踢飞了对方手中的电击枪,卫燃立刻爬起来,拿起提前装了半块砖的衣服卷当星锤用,直接砸在了对方另一边的肩膀上。
然而,几乎在他握住手枪的同时,卫燃却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在利用的重量迫使对方不得不弯腰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成了鸡爪子形状狠狠的在对方的一条膝盖窝的位置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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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推拿正骨是真好使”
“你们馅了”只穿着条内的卫燃放下双手说。
相比刚刚那个满是牢房,窗少的可怜的六层混凝土楼,这栋仅有三层的楼房条件要好了不少,不但每个房间都有足够大的窗,而且里面的各种家摆设也是一应俱全。
“针孔”
这一下毫不留手的膝撞直接让这老儿飙出了鼻血,可就在他下意识的仰起的瞬间,却被卫燃用沾满泥土的脚丫子狠狠揣在了持枪的手臂胳膊肘上。
但诡异的是,这里却本找不到任何带有文字或者图片的东西,甚至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这里简直比那座牢房楼还要干净的多。
终究不想和这些来路不明的老家伙闹得太僵,卫燃强忍住给对方扒的内都不剩的冲动,小心翼翼的取出嵌入对方大的电针,把这老子送进了曾经关押着自己的牢房,又从衣服包里翻出那两个手铐,把这老的双脚靠在了铁栅栏上。
卫燃凑近了些,指着自己胳膊上的针孔说,“劫匪不想杀人用电击枪正常,但是劫匪会麻醉就有些离谱了,虽然我第一次来基洛夫,但即便如此也知,能弄到麻醉剂,而且能准确使用麻醉剂的人,本用不着抢劫就能过上还不错的生活。”
在变了调的惨叫和抽搐之后,这个真正阴沟翻船的老子直的躺在了地板上。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个满脸是血的老子已经恢复了意识。在见到自己的双脚被铐在铁栅栏上之后,立刻放弃了抵抗,“好了,给达丽娅打电话吧,游戏结束了。”
这还没完,他从衣服卷里又翻出不久前在另一栋楼里的某张凳子上砍下来的木片,用衣服卷里当暗的砖将其砸进了手铐的锁眼里,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跟紧点什么?”卫燃举着双手从楼梯口走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对方问,“所以这果然又是一个考验?”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直到确定自己彻底控制住了对方,这才不紧不慢的摘下对方肩的对讲机,随后又取下他脖子上的望远镜和藏在衣服各的一些小零碎。
可惜,唯一算上的证据的那个观察窗盖板都被卫燃给带走了,就更别提早已被他收起来的枪带和开锁工了,所以他自然也就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楼。
“很简单”卫燃朝对方伸出手,“不过在那之前,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怎么...”
“就凭这些?”这老一边问着,一边把对讲机挂在了肩膀上。
“你怎么回来了?”这老儿一脸活见鬼似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卫燃。
“确实不用了”这老儿笑眯眯的问,“说说你是怎么打开监狱的铁门的。”
而同一时间,在与围墙相连的一座哨塔里,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子举起望远镜,一脸惊诧的看了眼卫燃,犹豫片刻后,他立刻跑下哨塔,钻进了曾经关押着卫燃的牢房楼。
“这小家伙难把开锁工藏在菊花里了?可真够恶心的。”
“我已经被耍了不止一次了,所以不得不谨慎点。”卫燃拎着手中的衣服卷答,“不过既然真的有人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刚刚还没有拦着我离开这座废弃监狱,所以剩下的还用我说吗?”
这老儿先是一愣,紧接着问,“说说哪里馅了?”
而这老子的反应也足够快,几乎在卫燃动的同时他便已经开始往后撤,同时一只手也伸向了挂在口的手枪。
一无所获的卫燃透过窗看了看外面太阳,犹豫片刻后,光着脚走向那虚掩着的铁门,径直走向了远的那座湖泊。
话还没说完,他便脚下用力突然窜向对方,探手抓向了对方的胳膊。
“好嘞!”卫燃痛快的捡起电击枪,对准对方的大便扣动了扳机。
“停!停下!”这老子捂着不断冒血的鼻子,忍着不受控制出来的眼泪喊。
这老子神色古怪的念叨了一句,随后按下手台的发键说,“目标比预计的更早逃出钟楼了,你们都跟紧点。”
当这个已经出电击枪的老不由自主的弯下膝盖,同时试图把枪口对准卫燃扣动扳机之前。后背已经砸在地板上的卫燃却早已曲起自己的膝盖,狠狠的撞在了对方弯腰时凑上来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