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测试了”
“芬兰语怎么样?只要不是意大利语就行,”卫燃一边答题,一边分心回答着达丽娅老师的问题,同时还不忘颇有心机的给自己留出了两个对他有利的选择。
“跟在我的车子后面跑,回去之后有两野猪在等着你们给他们进行手术。”达丽娅老师话音未落,已经升起车窗踩下了油门。
卫燃将手中的绳子递给季,却不料对方刚刚接过,那傻狗竟报复的往前一窜,直接让季趴在了地上。而随着牵引绳脱手,那傻狗也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子。
五分钟的时间一到,卫燃和季立刻将本没有完成的测试题递给了车子里的达丽娅老师。
“我不行了”季连连摆手,“这是哪个混想出来的办法?简直比背着假人跑还累。”
在一圈圈的奔跑中,卫燃和季的速度越来越慢,呼也越来越急促,很快,就连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甚至后背都起了一片白色的汗碱。
卫燃和季对视一眼,老老实实的接过背包,牵着力旺盛的仿佛磕了药的傻狗跑向了主楼的方向。
“你说的那个混已经...已经过来了。”卫燃看了眼不远朝着他们冲过来的越野车,随后也解开背包躺在了草坪上。
闻言,卫燃和季赶紧连带爬的捡起带有各自名字的文件夹,勾勾画画的完成着这上面各种稀奇古怪的选择题。
达丽娅老师却像是没看到他难看的脸色一样,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机的倒计时上。
开车过来的达丽娅老师本没有熄火,直接将两个文件夹从车窗里丢了出来,继续用德语说,“五分钟的时间,完成之后我们进行考试。”
“等...等有机会,我一定...一定要切掉你的!”季呼哧带的试图踹一脚那傻狗,但却被对方轻松的躲了过去,到是他自己险些来个大劈叉。
和一条能拉着雪橇在冰天雪地里长途奔袭的哈士奇比耐力,哪怕卫燃和季已经在红旗林场学习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而且平时也并没有松懈锻炼,也依旧不是个轻松的工作,尤其他们的背包里还各自装着一个沉重的哑铃的前提下。
本没有休息的时间,两人便各自拎着一个药箱,带着防毒面各自走进了一个充斥着红色烟的房间,不久之后,那两个房间里便相继传出了野猪们撕心裂肺此起彼伏的惨叫。
如今,这些选择题里面都已经掺杂出现了用德语描述的问题了,这虽然难不倒卫燃,但对于季来说,却只能连蒙带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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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拉着...让它带你一会儿”
可惜,达丽娅老师却本不上套,仿佛早有决定似的说,“既然这样,那就英语吧。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华夏的教育系似乎本来就有英语课程,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它...它怎么还不累?”季像个破风箱似的一边一边问。
两人见状赶紧拎起背包,倒腾着发抖的双,咬紧牙关玩了命的跟着那辆不紧不慢的越野车,大汗淋漓呼哧带的返回了红旗林场的那栋五层建筑。
“第7圈”
但那条傻狗,却像个永动机似的本就不知累,甚至当卫燃或者季跑慢了又或者停下来的时候,还会像命似的冲他们叫上几声。
“跑了多少圈了?”季解开背包翻了个,躺在草坪上呼哧带的问。
趁着两人题的功夫,在车里着冷气的达丽娅老师说,“维克多,从今天晚上开始,你要自己再学一门外语,你想学什么语种?”
“到时候...别打麻药!”扶着拉着牵引绳的卫燃咬牙切齿的说,刚刚那傻狗不但躲过了季那一脚,还差点儿把自己拽个狗啃屎。
从早晨九点开始,两人一狗便绕着占地面积巨大的红旗林场兜起了圈子。
卫燃哭丧着脸暗自嘀咕,他要是英语能学明白,当年高考也不至于只拿到两位数的分数。
“其实难的”
自将三个定位分别在了两人一狗的上,随后又递给卫燃和季一人一个背包,“别想着偷懒,开始之前,记得先去主楼的健房各自往包里装一个10公斤的哑铃,没问题现在就开始吧。”
卫燃也跌跌撞撞的一屁坐在了草坪上,他们这一圈就有一公里左右,即便他们自己跑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跟别提还要用两条去撵四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