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季找自己借的款项自然没有这么多,但废弃军事基地那边需要翻新维修的也绝对不止那台天文望远镜,是以在小姨周淑瑾的提点下,卫燃索多给了对方一些,借着这个机会给季的营地小投了一笔。至于能不能赚到钱,他却并不在意,有红旗林场担着,总归不会让自己亏了本钱。
两天前便已经得到的消息的卫燃立刻收起了红旗林场提供的学习资料,看了眼停在工作室门口的出租车说,“坐我的车过去吧,让他不用等了。”
卫燃暗自发笑,这伯顿家是有什么优良传统怎么着?起的名字怎么都和各种名著里的主角有关?
“那我就不客气了”拎着两个行李箱的赫伯特立刻转朝门口的出租车挥了挥手,后者则直接摇下车窗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这不就是当初在井底和金币一起发现的那些小金块吗?
“确实很热情,黑人都承受不住的热情。”
“以后我们是否可以达成一些在历史谜团上的合作?”赫伯特说出了自己打算,“就像这次一样,我可以帮您介绍一些客,只需要您支付一些微不足的佣金就可以。”
赫伯特赶紧说,“我会尽快安排行程的,需要我帮您订机票吗?”
“那就麻烦您了”卫燃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笔,将自己的护照信息抄了一份递给了对方。
驾车前往机场的路上,卫燃找机会问,“赫伯特,说说你的那位雇主吧?”
接过名片,卫燃笑着说,“我和您一样期待下一次的合作”。
将这张纸进公文包,赫伯特转而说,“维克多先生,接下来是我的私人请求。”
“一个总是梦找到家族宝藏的老家伙”
赫伯特点点,继续说,“他为了找到所谓的家族宝藏可是投入了不少成本,当然,也让我赚了不少钱。”
卫燃故作思索的翻了翻手机,这才给出了答复,“最快明天我就可以出发,但我最多只有一周的时间。”
也正是靠着出售那两块吕底亚琥珀金币,他们一家才熬过战后的艰难日子,进而有了今天的面生活。而且最重要的是,夏洛特先生一直坚信,他的父亲在北非服役的时候一定是发现了利比亚古文明留下的宝藏。”
赫伯特知无不言的解释,“这种让钱币收藏家疯狂的小金块最大的特征,是其中一面有狮子、狮子与牛,又或者公鹿之类的动物的图案,另一面则是对应的戳记。”
“说说那个所谓的家族宝藏是怎么回事?”卫燃继续问。
赫伯特顿了顿,继续说,“按照夏洛特的说法,他的父亲在他出生之后不久就死在了探险的路上,只给他和他的妈妈留下了装在那个油桶里的四枚迦太基女神金币和两块稀有的吕底亚琥珀金币。
卫燃开了句玩笑,揣上前天花高价买的一台卫星电话,拉着昨天晚上便已经准备好的行李箱,招呼着赫伯特钻进了停在门口的那辆夸张的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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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伯顿?”
“您请讲”
“俄罗斯人可真热情”赫伯特尴尬的调侃。
客气的送走了赫伯特,卫燃看了看丢在桌子上的小卡片,顺手将其压在了写字台的玻璃板下面。至于对方提到的合作,自然是等有合作的机会再说了。
“一种世界上最早使用的金属钱币”
“赫伯特,刚刚你说的是吕底亚琥珀金币是什么东西?”卫燃稍稍降低了车速问。
在工作室等了两天的时间,期间从因塔赶来的阿里里取走了那还没有捂热乎的10万欧元现金。
卫燃腹诽的同时不由的也有些疑惑,当初分给自己的那三枚金币被金属本子镶嵌在了那三个油桶上,那么分给自己的那枚小金块又去了哪里?
“据他所说,他的父亲曾是二战中驻扎北非的英国士兵。战争结束后,那位士兵只带了一个油桶回去,也就是行李箱里的那个油桶。”
转眼到了6月15号当天上午,赫伯特搭乘着出租车再次赶到工作室,找上了正在复习的卫燃。还没等人走进工作室,便开门见山的说,“维克多先生,我们今天中午的航班。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要往机场赶了。”
“等我安排好行程,我会尽快通知您的”赫伯特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公文包和油桶,“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每个历史学者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和不擅长的领域,这很正常。”赫伯特和卫燃握了握手,随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卫燃,“希望我们以后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赫伯特简洁明了的概括,“他叫夏洛特・伯顿,除了在尼斯湖南岸的奥古斯都堡经营一家酒吧和纪念品商店之外,还在爱丁堡经营一家首饰店铺。”
“这是我的荣幸”卫燃站起握住了对方伸过来的手,“不过我仅仅只擅长二战史和近现代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