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卫燃笑着回应。
确定对方什么都看不到了,卫燃给对方扎上一支吗啡,趁着药效发作的功夫上橡胶手套,随后立刻开始了手术。
也算特托运气好,这枚子弹虽然撕开了大的肌肉,并且伤到了骨,但却幸运的没有对主要的血造成什么破坏。无疑,这也是他能活到现在还没失血断气儿的主要原因。
从小就被英语折磨的疼的卫燃听的可谓昏脑胀,甚至都有了回到当年英语听力考试的错觉,最后索简洁的问,“water,where have? you know yes ?”
系上帆布帘子,卫燃检查了一下对方骨折的胳膊和严重烧伤的双,随后拿起之前取出来的青霉素给他扎上一针,又在他上的烧伤涂了一些在车里的医疗箱里找到的药品,这才拉开帘子,朝外面的帕内通说,“我看你的脚这两天似乎也一直瘸着,用不用帮你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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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麻利的取出那颗子弹,随后又认真的合了肌肉和上组织包上了敷料。卫燃小心的取出金属本子里的医疗箱,从里面拿出了四支这个时代绝对少见,但却称得上救命药的青霉素。
“burton,harry・burton。”这脑袋受伤的俘虏纠正。
“就算是我家的骡子受伤了,我也不会只是在伤口上给他撒一把沙子止血。”卡尔洛没好气的拆穿了佩尔的法,“维克多,帮他看看吧。”
“yes!”
“取出来了?”卡尔洛惊喜的问,“他的没事吧?”
卫燃也懒得较劲对方的名字,直接给他来了一针吗啡,等把他麻翻了之后,立刻开始清洗已经凝结的伤口以及伤口周围的发。直到干涸的血迹混杂着细沙被清理干净,伤口开始重新出鲜血,这才合了对方上的那足有六七厘米长的伤口。
“他怎么了?”卫燃看着已经被从卡车底盘下拉出来的英国人问。
“不用了”帕内通拉起,指着小迎面骨上的乌青说,“只是撞了一下而已。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还是给那个英国人看看他的伤吧。”
卫燃无所谓的说,他对英国人没什么恶感,但更没什么好感,毕竟在这个时代再往前推百十年,在华夏泛滥的丫片就是这帮搅屎棍子卖过去的。
“上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德国记者佩尔满不在乎的说,“不过已经不血了,就不用在他上浪费药品了。”
卡尔洛闻言这才彻底放心,招呼着德国记者佩尔,在卫燃的帮助下把特托暂时抬下货斗,随后又把仍旧在发高烧,连意识都有些不清醒的埃尔送了上去。
藏好子弹,他这才解开对方脸上的帆布,随后拉开帘子,朝不远守着摩托车的卡尔洛示意,“把埃尔也抬上来吧,顺便先把特托抬下去。”
同样交的昏脑胀的哈利忍着脑瓜上的疼痛先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可紧接着还没等卫燃说话,却又从嘴里蹦出个让他抓狂的“no!”。
生怕对方不理解,卫燃还指着周围重复,“water,where have?”
为了固定伤口而被纱布包住了一只眼睛的哈利显然听懂了卫燃在说什么,但可惜,接下来他说的那一大串,却轮到卫燃听不懂了。
什么?”卫燃一边开着玩笑,一边用厚实的帆布裹住了前者的双眼。
给哈利包好了上的伤,卫燃耐心的等他从吗啡的药劲恢复过来,这才用自己仅会的那几个英语单词拼凑在一起盘问,“哈利,h 2...不对,water,where have? you know?”
“反正就是哈利呗?”
“哈利波特?”卫燃古怪的用汉语低声嘀咕了一句,差点儿忍不住撩起对方额被干涸血迹粘连在一起的发,看看他脑门儿上是不是有个闪电标。
“抬上来吧”
显然,这连散装都不算的高碎英语,这英国佬不但听懂了,而且还格外听话的坐下来,将脑袋伸了过来,同时嘴里学者卫燃的“语法”感激的说,“me,harry、harry・burton。thanks、you、help、me!”
等到卡尔洛和帕内通把仍旧绑着双手的英国俘虏推上货斗,卫燃用仅会的英语来了一句跑调的“特裆”,随后又指着自己来了句“蜜,刀特儿,猴泼油”。
收回医疗箱,卫燃给特托打上一针青霉素之后,却并没有急着解开对方眼睛上的帆布,而是小心翼翼的从脚边那个提前打开的弹药箱里拿出了11发自己那支反坦克枪能用的高速钨芯穿甲弹放进了自己的帆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