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卡尔洛和帕内通齐齐看向了卫燃,而后者此时正在打量着这辆货车车厢里的存货。
着对方的同时,在这方方脑形如面包车的卡车车一侧阴影里,还有个穿着德军制服的人用枪指着他们。
“你不是?”卡尔洛放下双手,走上前去问。
佩尔摇摇,将卡尔洛的证件换回来,“我们也和大队走散了,而且凌晨的时候在西边大概十几公里远的位置还遭遇了几辆英国侦察车,并且和对方发生了交火。”
卡尔洛和帕内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随后便发现在卡车下面,有个光着膀子堵住嘴巴的俘虏,双手被分开绑在了底盘上。
“唉!”卡尔洛和帕内通齐齐的叹了口气,刚刚燃起的一点儿希望顿时又化作了泡沫。
“车子下面”佩尔弯下腰,指了指卡车的底盘。
“你们两个人怎么到的?”帕内通直起腰惊讶的问。
“也是运输连的士兵”卡尔洛指了指不远的三轮车,“不过我们的同伴就是他治好的,手臂骨折,本没有手术就治好了。”
佩尔没注意卫燃等人脸上古怪的表情,转将他们带到卡车的货箱边上,指着躺在里面的一个意大利士兵继续说,“在保护我们的装甲车帮助下,我们消灭了其中一辆侦察车,而且还俘虏了一个英国士兵。但卡车司机也受伤了,而且和保护我们的装甲车走散了,现在油箱和水箱也都已经空了。”
“101装甲师”车阴影里的那个人手里拎着一支p38手枪走了出来,抬手指着后的卡车,用生的意大利语说,“至少这辆车和他的驾驶员是101装甲师的。”
“我们在前线侦察的时候遭到了英国人的阻截,为了逃离他们的追击迷失了方向。”卡尔洛将证件还给那个叫佩尔的记者,随后又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对方,“你们怎么也在这里?101师不是也被派去古比井了吗?”
除了那位名叫特托的伤员之外,车厢里还有一布雷达35型20毫米高炮,以及好几个用来装弹药和罐的箱子和两个印着十字的医疗箱,而在特托的下,明显还有整整一层木箱子,只不过它们都被厚实的帆布给盖起来了,是以本不知装的什么。
“好像是我们的人”
“那辆保护你们的装甲车呢?”帕内通追着问。
“维克多,你会不会手术?”帕内通忍不住问。
闻言,卫燃回过神来,拽着货斗边缘爬进车里,“先让我看看医疗箱里有什么再说。”
“他引着英国人的其余几辆侦察车往其他方向跑了。”佩尔摊摊手,“如果他们没有遇到危险,说不定能回来找我们。”
“他认识路吗?”卡尔洛指着卡车底盘下的俘虏问。
“那支高炮”
记者佩尔狐疑的看了眼正在翻找医疗箱的卫燃,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帕内通问,“佩尔,你刚刚说你们还俘虏了一个英国人?他在哪呢?”
对方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本证件递给了卡尔洛,随后看着走过来的卫燃和帕内通奇怪的问,“你们怎么在这里?132装甲师不是被派去古比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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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卡尔洛瞪圆了眼睛,“所以101师就在这附近?”
那名脸色苍白的伤员说话的同时掀开了盖在上的毯子,随后众人便看到,他的左被纱布胡乱的包裹着,暗红色的血已经将纱布浸透,就连那条毯子上都沾染着血迹。
“我是德国先锋报的战地记者佩尔,这是我的证件。”
佩尔颇有些得意的指着货斗里的武,“我们熄灭了发动机藏在一个沙丘的后面,等英国佬被保护我们的装甲车引了注意力的时候,我用那支高炮打爆了他们的侦察车,只不过在把那个俘虏揪出来的时候,特托被对方用手枪打中了大。”
“特托,我是第80运输连的特托。”
“他是医生?”德国记者佩尔朝下卡车的卡尔洛问。
卡尔洛示意卫燃收起冲锋枪,高举起着双手喊,“我们是白羊座装甲师的,你们呢?”
“子弹似乎还卡在他的里”站在车尾的佩尔疼的提醒,“我们需要尽快找到一个会手术的医生帮他取出子弹。”
“或许吧”记者佩尔摊摊手,“但是我不会英语,底盘底下那个似乎也不会德语或者意大利语。”
“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情况怎么样?”卡尔洛爬上卡车货斗,朝躺在里面的伤员问。
闻言,记者佩尔脸上浮现出了不加掩饰的嘲讽之色,“101师走错方向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是整个师都走错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