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认识完,在一边的帕内通忧心忡忡的说,“埃尔的胳膊断了,他需要尽快手术才行。”
闻言,帕内通赶紧把货斗里的木箱子拿下来,用枪托一顿狂砸拆下了四块三指宽的木板。
卫燃看了眼对方嘴上面那撇极特色的翘尾巴胡子,伸手和对方握了握,“我是132运输连的。”
“帕内通,把弹药箱拆开,然后把木板递给我。”卫燃扶住骨折的位置说。
终于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的卫燃摆摆手,在对方的帮助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指着不远蒸腾的烟尘,用刚刚学会的意大利语促,“快,快上车。”
在剧烈的疼痛刺激之下,原本昏迷的埃尔瞬间清醒,可还没等发出惨叫,便被抱住他的卡尔洛捂住了嘴巴。
“我也不知这附近有医院或者专业医生”卫燃极为光棍的输掉。
在那名胳膊骨折的士兵越来越无力的哀嚎中,卫燃驾驶着这辆严重超载的三轮摩托绕过石山,暂时挡住了那些追兵的视线。随后专挑有沙丘或矮山的遮挡的地方跑。
“布条”卫燃继续提着要求,这些本该在正骨之前准备,但他毕竟是第一次,虽然被笔记本教会了正骨的技术,但这些“周边服务”却本没有多少的经验。
拖着对方的肩膀将其抬出坦克,卫燃用沙子盖灭了对方上的火苗之后才注意倒,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脱臼,另一条胳膊更是自肱二肌的位置错位,显然是发生了骨折。
本不理会对方说的什么,卫燃先在对方的惨叫中把脱臼的那条胳膊恢复原状,随后指了指旁边的三轮摩托,而他自己则跑向了另一辆侧躺的坦克,帮着那个额顾着大包的坦克手把另一个昏迷的士兵拽了出来。
“你要在这里进行手术?”卡尔洛惊讶的问,“我可没听说运输连有人会手术。”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之前昏迷的那个坦克手已经醒了,但手臂骨折的那个却陷入了昏迷。
“好!”帕内通接过冲锋枪背在肩上,看了看弹药箱上的标记,随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撬开了箱子盖之后,将里面的子弹倾倒了出去。
几乎就在他们二人把昏迷的坦克手抬上三轮摩托的瞬间,熟悉的大脑宕机感再次来袭,卫燃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后一屁坐在了地上。
“脑袋有包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卫燃扯着嗓子问。
“让我试试”卫燃指着昏迷中的埃尔说,“你们俩按住他。”
“帕内通,你呢?”
闻言,那名坦克手赶紧爬上了货斗,一手扶着一个伤员免的他们掉下去。与此同时,卫燃也拧动油门,以最快的速度将三轮摩托的速度提升到了最高。
帕内通手脚麻利的脱下里面的衬衫撕成长条递给卫燃,后者接过之后把木板包裹了好之后固定住了埃尔的手臂,随后又帮他将手吊在了脖子上。
卡尔洛和帕内通对视一眼,犹豫片刻后,按照卫燃的要求按住一个抱住埃尔腋下,另一个则按住了他被烧伤的双。
“他叫什么名字?”卫燃看着手臂骨折的那个坦克手问。
清空了货斗里仅有的几个弹药箱,帕内通又拎起一个又一个的油桶,打开盖子之后丢到了外面。
来不及多想,卫燃转跑下石山,驾驶着三轮摩托绕过石山停在那辆冒着烟的坦克边上。
“没...没事”
“维克多”
“埃尔”之前昏迷的那个朝卫燃伸出了手,“我是卡尔洛,我们都是第32坦克团的侦察兵,谢谢你之前救了我们。”
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那个趴在舱门位置的坦克兵下的坦克内也已经可以看见隐隐约约的火苗,在高温的炙烤下,他的哀嚎也更加的凄惨。
卫燃摸了摸骨折的地方,见仍旧有些错位,立刻招呼也不打的又将刚刚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在埃尔的惨叫和挣扎中将断开的骨茬对准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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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燃摘下上的冲锋枪丢给对方,“看看弹药箱里的子弹是不是用的上,如果用不上就丢掉,对了,把弹药箱留下,另外把油桶也往外丢一半!”
随着重量一点点减轻,三轮摩托的速度也得以显著提升,等到太阳彻底被地平线挡住,本没敢开灯的卫燃又连续越过了几个沙丘以及一座石山,这才踩下了刹车。
已经冒出了烟,战斗室的位置,还趴着一个不断惨叫的坦克兵。抬往远看了看,视线尽极远的地平线,正有两辆车带着烟尘开往山下的交火现场。
“你没事吧?”那个额鼓包的坦克手关切的问。
你就是卡尔洛?
深一口气,卫燃隔着肤摸了摸对方断掉的位置,随后在两人惊悚的眼神中抓住骨折的胳膊往外用力一拽,同时另一只手在骨折的地方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