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卫燃暗骂了一声神经病,不急不缓的找到行李寄存,给服务台里面的那个中年大妈看了眼手中的老师手机。
拿着包找了个地方坐下,卫燃将其打开之后,发现里面除了一张酒店的名片之外,还有一把几乎能被称为古董的钥匙,这钥匙上还有个圆形的,带有编号的金属片。
默不作声的钻进车里,开车的司机等卫燃关上车门之后,立刻踩下油门,驾驶着破旧的面包车直奔机场的方向。
走进旅馆,卫燃循着钥匙上的编号找到了对应的房间,在打开老旧的房门之后,立刻便看到那张恨不得比刀刃还窄的单人床上放着个硕大的背包。
老老实实的掏出钱包支付了对应的金额,对方转从架子上拿出一个女式手包推给了卫燃。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飞机尾的舱门换换扣上,堆满货物的机舱里也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开车的中年司机也不熄火,点上颗烟云吐雾的说,“这架飞机最终会降落在雅库茨克,下飞机之后会有人把你带出机场。”
继续翻了翻,见这包里再没有别的东西,他这才离开机场,搭乘公交车赶往市区,循着卡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一个破败的小旅馆。
卫燃闻言点点,拎着背包走进了货机,找了个帆布椅子坐下来,耐心的等待着起飞。
驾驶着这辆车子在雅库茨克漫无目的游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直到他将这座城市的主要街全都熟悉了一遍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将车停在了一个仍旧亮着灯的小旅馆门口。
本不用猜,对方给自己提供的这些东西,说不定哪个里面就藏着定位设备呢。
拎着包钻进车厢,这壮汉不等车门关上,边心急火燎的踩下油门,一溜烟的开了出去。
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尤其还是这种偏僻的小旅馆,入住本没有任何的登记环节,相应的,这种环境也就本不用奢望卫生条件能有多好。
卫燃压着嗓子了声谢,钻出车门之后往四周看了看,随后这才慢慢悠悠的走到路对面,用车钥匙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谨慎的往漆黑的车厢里看了看,这才爬进车子里坐好启动了发动机。
这背包里放着的,是一支拆开的vss微声狙击步枪、两个压满子弹的弹匣和一套厚实的迷彩服,以及几本布里亚特的护照。而在床的小桌子上,还放着一把车钥匙以及一个老式手机的充电。
被夜色笼罩的机场里,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在尖厉的刹车声中停在了货舱门口,开车的壮汉摇下车窗,朝着刚刚走出来的卫燃挥了挥手。
顺利离开机场,那壮汉又一脚刹车停在路边,指着对面的一辆瓦兹小面包说,“那辆车是你的”。
在越来越狂暴的噪音na降的货舱里,卫燃赶紧将包里的迷彩服拿出来套在了上。
足足三个多小时之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这架满载的货机总算降落,被冻的双脚发麻的卫燃在货舱盖掀开之后,立刻拎着包跑了出去。
拿上背包和床桌子上的车钥匙以及充电,卫燃下楼之后立刻看到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已经拉开了侧面的推拉门。
一直等到当天晚上,正在充电的手机响起了电子和弦铃声,等他按下接听键,手机另一的人仅仅只是说了一句“下楼,黑色面包车”便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鬼知这辆面包车有着什么关系,竟然畅通无阻的直接开到停机坪上,停在了一辆货运型的安26飞机的边上。
“寄存费1500卢布”这大妈面无表情的说。
漫长飞行和等待中,卫燃也在一点点的规划着此次考任务的行动计划。对他来说,相比怎样杀死那个目标人物,更重要的是怎么避免自己被人跟上。
这小旅馆的条件绝对算不上好,门口的垃圾堆里,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瘾君子用过的注和花花绿绿完成使命的橡胶制品。
拿出包里的狙击步枪仔细检查了一番,卫燃掏出那套雪地迷彩防寒服铺在脏兮兮的床上,随后躺在上面耐心的等待着。
电话刚一接通,还不等他说话,对面的人直接用沙哑的嗓音说,“去机场行李寄存,给对方看一下你的手机。”
“谢谢”
“上去吧”
随后拿出当时卡尔普给自己的手机,开机之后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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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天色大亮,连衣服都没脱的卫燃睁开眼之后先拉开窗帘往外看了看,随后立刻起下楼,继续驾驶着车子熟悉着城区的各个街路口以及通往城外的主路,为接下来的考任务着各种准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