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没好气的接过巾敷住了鼻子,这也得亏了是在家里,刚刚要不是他反应快收起了下意识拿出来的手枪,现在倒霉的还真就是穗穗了。不过也正是收回手枪那么一瞬间的耽误,那厚实的门板却拍在了自家的脸上。
看了眼鼻孔着纸团的卫燃,穗穗突然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这回算你倒霉,不过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季准备拿起通讯耳机,却被卡尔普伸手拦住,见状,他只能大声问,“这次又是给他们手术吗?”
随着那架老旧的安2起飞升空,同在机舱里的卡尔普也将一沓资料丢给了穿的人模狗样的季。
如今季可早已经不是当初喀山城外村子里的小混混了,即便不提旅游生意给他带来的收益。单单不久前他拜托阿历克教授帮忙卖出去的,那张在废弃军事基地里找到的航天员签名照,都足够他过上一两年还算不错的浪生活了。
卡尔普取下固定在机舱上的一支vss狙击步枪递给对方,“你的目标是一队在沃尔库塔工作的夫妻,唯一有可能和他们同时在那座废弃的铅矿厂的,只有那个女人的父亲,那个老家伙也是你唯一需要小心的,他在苏联时代是当地驻军的医生,同时也是个优秀的猎人。”
“给你们个惊喜”卫燃看了眼充当背景墙的大抬杆,“没想到变成了惊吓。”
“杀掉他们”
“拿一些考研用的东西”卫燃搬出提前找好的借口。
“我向列宁同志和斯大林同志,以及贝利亚同志发誓没有骗你。”
“活该!”
“算我倒霉”穗穗匀了气,将冰盒用巾包起来递给了卫燃。
卡尔普大声回应,“顺便炸了他们的制毒设备,除此之外,别留下痕迹,完成任务之后,自己想办法回到沃尔库塔,我们会在沃尔库塔的机场等你一周的时间。”
“咱俩谁倒霉?”
卡尔普引诱,“而且他们还用这笔钱着猛犸象牙的生意,在夏天到来之前,那些钱都在他们上。”
走一边问,“你呢?你没事儿跑回来干嘛?”
只不过就像刚刚说的,如今的季可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有钱就花在女人床上的小混混了,出售签名照得来的那笔钱刚一到账,就被他毫不犹豫的投入到了那两营地的经营之中。
就在这俩心思各异的男女商量着回姥姥家的安排时,远在因塔的季却被突然造访的达利娅老师带上了飞机。
季接过枪一边检查一边自信的应,“在北
“对方靠贩毒赚了不少钱”
穗穗眼珠转了转,理所当然的说,“巧了,我也打算去姥姥家!”
“最多只有三个”
“为什么要我这种事?”季大声问,那张脸上摆明了有些不乐意,毕竟杀人和打猎不同,和从对方上切掉点什么更是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只有两个人吗?”眼睛都快绿了的季激动的问。
卡尔普坐在季的边上大声说,“这两个人在沃尔库塔往西大概五十公里的森林里占据了一个废弃的铅矿场制毒,基本上,沃尔库塔能找到的读品几乎都是他们两个弄出来的。”
“这是什么?”
“假期结束就回去”卫燃重新把冰凉的巾敷在鼻子上,“明天打算去姥姥家逛一圈,你怎么没出去玩?”
季掀开资料,只见上面的内容却是一份详细的档案。或者用更准确的描述,这是一份详细到足以把档案主人送上刑场挨枪子儿的犯罪证据。
“你的单独考内容”
“这次待多久?”穗穗盘坐在沙发上问。
卡尔普话音未落,季已经拿起后排座位上的降落伞穿在了上,“卡尔普,你要向伟大的列宁同志和斯大林发誓没有骗我!”
穗穗一屁坐在卫燃的边上,推开敷着的巾看了看,确定他的鼻子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卡尔普笑呵呵的举着三手指说,“只要你没有留下痕迹,不你从这两个毒贩上弄到多少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