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都被拿的死死的裘老大哆哆嗦嗦的点点,扶着门框艰难的走出澡堂子,跌跌撞撞的爬进了摩托车的挎斗里。
直到临近南关城门,韩守田本不用提醒便用手中的盒子炮了挎斗里的裘老大。
“去挎斗上老实坐着。”卫燃按着裘老大的肩膀提醒,“对面早点摊子上坐着我们的人呢,所以不想死就老实点儿。”
来的时候靠双脚走了大半个小时,但骑着摩托却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卫燃将摩托停在胡同口,朝老老实实坐在挎斗上的裘老大说,“去院里把那个大受伤的喊出来,只要送我们出城,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你小子只要不当汉,我就放你一。”
最后看了眼仍旧在墙角打哆嗦的裘老大,卫燃不紧不慢的收起手枪,随后把那四个汉尸腰上的枪套和子弹袋全都解下来,又去外面的厅堂里拿走了放在那张八仙桌上的两支盒子炮,和那牛的挎包一起拎在了手上。
裘老大此时哪还敢说别的?连带爬的从挎斗上下来,踮着脚跌跌撞撞的跑到胡同的尽推开了那小院虚掩的木门。不多时,在院子里藏了半天的韩守田便拎着盒子炮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卫燃微不可查的点点,迈步骑上那辆悬挂着膏药旗的摩托车,一番简单的研究之后这才启动车子,调开往了昨晚栖的那条破旧胡同。
“明白,明白!”
甚至,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有心思把红旗林场学过的刑讯课程在他们上全都用一遍!
“韩兄弟,坐我后面”卫燃赶紧招呼。
临出门前,卫燃解下裘老大脸上的子和手上的腰带,用下巴挑了挑停在门口的摩托车,“那玩意儿你会开吗?”
毕竟这城里但凡眼不瞎耳不聋的都知,裘二麻子和小鬼子好的都快穿一条兜裆布了,自然没有人不开眼敢惹他那长不大的嚣张儿子。
的机会,上去两脚准确的踢在了他们耳后的位置。
“走吧”卫燃一把揪起裘老大,一手拎着牛包离开了澡堂子。
“裘大郎这地蹦子从哪弄来的铁驴?”
反观卫燃却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走到柜台边上,从牛挎包里掏出一卷银元递给了那老掌柜的,“拿着钱换个地方生活吧,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能明白?”
在突突突的发动机轰鸣声中,卫燃故意将这挎斗摩托在街上开出了横冲直撞的嚣张气势。
等这俩汉晕过去,卫燃这才收起手上的两支手枪,直接扭断了他们的脖子。
等裘老大不情不愿的爬上挎斗,卫燃立刻拧动油门,驾驶着挎斗摩托开往了南门的方向。而坐在他后的韩守田,则接替了用枪暗中指着裘老大的工作。
守城的俩伪军颇有些羡慕的编排了一句也就没当回事,任由那辆摩托畅通无阻的开了出去。
韩守田在听到荷花亭这个地名之后先是愣了愣,然后这才接过了牛包背在肩上。
还不等那车夫跑起来,周大叔也已经一把扯下竹竿上的白布幌子,胡乱团了团进口,随后骑上一辆停在澡堂子门口的自行车便追了上去,顺便在和卫燃肩而过的功夫低声说,“南门外荷花亭汇合。”
一时间,氤氲着水汽儿的澡堂子里已经躺满了尸,不过反观卫燃却一脸平静。在他的眼里,相比那些作恶的小鬼子,这些汉反而更加的可恨,如此痛快的杀了他们,或者如此血腥的杀了他们,本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的心理负担。
后者咬咬牙,不情不愿的直起子,嚣张的挥舞着小短胳膊大声喊,“快让开!耽误爷办事儿撞死你们!”
畅通无阻的把摩托车开出南门,韩守田立刻指引着卫燃转到了一条两边都是荷花塘的土路上。沿着这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开了足有半小时,当后的那座县城已经快看不清的时候,卫燃却突兀的将摩托车拐上了一条岔路,随后直接刹车停在了路边。
“一切顺利,把脸挡起来,咱们现在去南门外荷花亭”卫燃答话的同时,将一直背在肩上的牛包递给对方,随后端起手枪着磨磨蹭蹭裘老大赶紧上车。
“不会!”裘老大哭丧着脸答,“我倒是想学,但我够不着地。”
“肯定二麻子用他闺女换来的!”
这老掌柜的赶紧拉开抽屉,拿起刚刚就用一条巾包好的钱财,千恩万谢的接过卫燃手中那一卷银元,想都不想的走出澡堂子,坐上等在门口的黄包车就往南门的方向走。
韩守田闻言赶紧单条往前蹦了几步,手忙脚乱的骑上摩托之后赶紧问,“澡堂子那边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