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玩一周的时间,阿里里和他的飞机全程都会在那里待命。”
“你想的倒是听周到”卫燃痛快的接过了卫星电话。
“那可是我花大价钱新买的,你可别给我弄坏了。”季一脸肉疼的说。
“看你那小气的样子”
卫燃懒得再和季废话,趁着把卫星电话揣进兜里的功夫,顺手掏出一卷卢布给了站在旁边的阿里里,“这次麻烦你了。”
“维克多,你可比季那个混慷慨多了。”
阿里里夸张的闻了闻那卷卢布的味,本没数便痛快的揣进了兜里,“我这边随时都可以出发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那就出发吧!”卫燃迫不及待的说。
“你真不用我跟着?”季再次问,他可不想卫燃在因塔出现任何的意外。
“放心吧”
卫燃招呼了一句,跟着阿里里便钻进了飞机,随后便看到了一着俩大树杈子的驯鹿正老老实实的跪卧在铺着松针的机舱里,被周围的织带固定的本没办法站起来。而在它的旁边,竟然还有一辆并不算大的雪橇车,那雪橇车上更是装满了物资。
“怎么还有驯鹿和雪橇车?”卫燃惊讶的问。
“总比你踩着雪板要舒服的多”
阿里里利索当然的说,“而且万一你遭遇了暴风雪,至少那驯鹿足够你吃一周都没问题。”
这是有多信不过我?卫燃腹诽了一句,终究没有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机舱里唯一留下的座椅上。
长达一个小时的飞行,阿里里全程都在不厌其烦的给卫燃讲解着极地可能遭遇的各种情况以及对应的置方法。
等到飞机平稳的降落在乌拉尔山东麓的一片冰冻湖泊上之后,阿里里在卫燃和那驯鹿离开机舱之前,给了他一个背包说,“这里距离你和季上次去过的那个矫正营直线距离不到20公里,你只要顺着连接这座湖泊的河一直往南走就能找到那里。包里的是信号枪和烟雾弹,这些你最好随带着。”
“谢谢你阿里里,不出意外我应该就在这座湖附近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