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驾车返回工作室,一眼便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高档商务车,而在车子外面,还有个来回转圈的年轻人。
卫燃打开工作室的卷帘门将对方让了进来,至于那位突然失去了工作的女翻译,则在拉尔夫的示意下又钻进了车里。
“您好维克多先生,我是诺亚”
看起来并不比卫燃大多少的拉尔夫惊喜的问,随意也没等卫燃回应便继续热情的说,“维克多先生,我们方便聊聊吗?我有事想拜托您。”
“抱歉”
“您会德语?”
这苍老的声音简短的自我介绍后继续说,“维克多先生,不久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您接受采访的视频,去年还曾经看过芬兰那家报纸对您的报导。”
怀着这份好奇心,在经历了漫长的飞行和转机之后,卫燃终于降落在了伏尔加格勒的机场。
这人在见到卫燃那辆标志的越野车之后,立刻热情的挥着手冲了过来,而在他后的车子里,也立刻走下来一个高挑的女人。
电话另一的诺亚主动说,“只要您愿意来德国和我见一面,哪怕只是给我一些能找到他在哪的建设意见,就能拿到一万欧元的咨询费用,如果您能在我去世前,帮我找到我的父亲,您得到的咨询费用将会是十万欧元。”
“我是拉尔夫,维克多先生,我想和您谈谈。”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用德语说完,立刻热情的伸出了手。
而在航班起飞前的这点儿时间,卫燃在打开手机之后不到五分钟,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和一连串的短信。
卫燃将一杯咖啡递给对方,“我的时间比较紧张,如果...”
虽然心知对方说的是事实,但不卫燃还是后追来的季也同样知这绝对不是全,奈何对方摆明了不想说,两人心知问不出什么结果,也就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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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电话另一儿的诺亚干脆的答,“维克多先生,我在纽堡随时等待您的光临。”
“你的爷爷?”卫燃好奇的看了对方一眼,“您的爷爷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万欧元”
解决了这点儿小麻烦,卫燃开始对那个给自己发了二十多条短信的拉尔夫产生了兴趣,忍不住好奇对方如此迫切的想和自己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
谨慎起见,卫燃和达利娅老师边的一名乘客换了个位置,将那些想采访,以及想得到授权的短信给对方看了一遍,而后者则浑不在意的回应了一句“暂时不用在意”。
“我的爷爷看了您接受采访的视频,他想见见你。”拉尔夫如实说。
闻言,卫燃不由的皱起了眉,沉片刻后问,“诺亚先生,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您好,我就是您找的维克多”卫燃赶紧用德语打了声招呼。
“我想请求您帮我调查我的父亲去哪了。”
卫燃闻言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拉尔夫,犹豫片刻后果断的说,“不是一万欧元还是十万欧元,我只要现金。”
“爷爷,维克多先生就在我对面。”拉尔夫颇有些邀功似的说,“不过他需要知您想见他的原因。”
“拉尔夫先生这么急着见我有什么事?”卫燃一边煮着咖啡一边问。
不等卫燃说完,拉尔夫便赶紧说,“维克多先生,先别急着决定,让我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怎么样?”
拉尔夫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尴尬的说,“我来的时候忘了问了。”
诺亚期待的说,“我的父亲在二战时期曾是驻扎在挪威的一名德国军人,但在二战结束前的最后一年他却失踪了。维克多先生,您能在芬兰找到苏联失踪的泽连佐夫的师长,能找到插在国会大厦上的苏联国旗照片,那么您一定能找到我失踪的父亲,对吗?”
“进来吧!”
这些短信里有一大半,是一个自称拉尔夫的人发过来的,但内容却是千篇一律的想和他见一面。而另一半,则是几家想采访他的媒,以及一些希望能得到那两张照片展出授权的博物馆。
思索片刻,卫燃直接挂断电话开启了飞行模式,随后开始翻阅手机里那几十条的未读消息。
本不等旁边那个高挑的女人翻译,卫燃直接用德语回应,“您好拉尔夫先生,抱歉出去了几天,我看到您发的信息了。”
“这个...”
见卫燃点,拉尔夫本不现在是几点,直接掏出手机拨了出去,顺便还打开了免提。先后不到半分钟,电话另一儿一个苍老的声音问,“怎么了?还没联系到维克多先生吗?”
“把电话给维克多先生吧。”
卫燃闻言陷入了犹豫,不过既然对方的父亲在二战时是驻扎在挪威的,听起来倒是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这对于从年后便一直迫切的想赶紧给金属本子里的那支svt40半自动步枪补充弹药的卫燃来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