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卫燃停下脚步,迟疑的看了眼对方刚刚放下的酒瓶子,“季,你觉得会不会是那瓶酒有问题?”
而对方如此心积虑,其目的恐怕不只是让他彻底的毁尸灭迹那么简单才对。可现如今,不但那尸被炸的粉碎骨,连那栋楼都已经变成了将矿口堵死的废墟,就算对方真的有什么目的,恐怕也只有达利娅和卡尔普他们心里清楚了。
许久之后,冲击波起的雪花和烟尘被寒风散,那栋楼也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废墟,顺便也将紧挨着的煤矿彻底掩盖。至于之前层燃起的火苗,也早就已经熄灭,只剩下了些许的青烟随着寒风越飘越远。
“那就试试”
季兴致的指了指四周,“这里能拆下来很多木料和钉子,我们完全可以一个大点儿的雪橇车,顺便再个风帆,而且我们往南走也是顺风,应该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出现意外了。”
“闭嘴!”
卫燃小口溜着的糖水,“直线距离50公里的路程,如果只靠两条,我们可能本没办法准时赶回废弃军事基地。”
扭看了眼仍在不远着大半个屁使劲儿的季,卫燃着鼻子往上风口站了站,没好气的问,“季,你怎么回事?”
没钻进一楼某个房间继续和胃作斗争的季,卫燃反锁了一楼的铁门之后,迈步走上二楼,找了个相对宽敞的房间,用周围能找到的破桌烂椅升起了一堆篝火。
在卫燃的忙碌中,两个木制的门框被拆下来包裹上了松松垮垮的降落伞布,顺便还在不断拉肚子的季的指导下,拆掉了一个实木写字台的抽屉,并且在台面上钉了一整张厚实的熊。
“酒?”季看了看刚刚被自己放下的酒瓶子,脸色立刻变的无比难看。
“来点热水?”卫燃往罐瓶里放了些剩下的白糖,倒上热水递给了季。
“我先把你拽回之前那栋楼里”卫燃将一伞绳递给了季,幸灾乐祸的说,“免的你拉到一半被狼群吃掉屁。”
季胡诌着不知从哪听来的理论,拧开瓶子灌了一大口,随后靠着背包说,“接下来该考虑怎么回去了。”
“酒是可以杀死细菌的”
“一晚上的时间够用了!”
“维克多,我们再试试用降落伞怎么样?”
季兴致的说,“我记得三楼有好几个宿舍,只要把里面的铁架子床拆了就能得到不少木板和钉子,河边上的哨塔里还有不少兽,这些已经够用了。”
季清空步枪的弹膛,将对方递来的伞绳拴在了枪上,任由另一的卫燃拽着他穿过木屋群,最终返回了他们最先进入的那栋四层建筑里。
“有威士忌喝什么糖水?”季从自己的包里翻出那瓶威士忌晃了晃,“要不要来一杯?”
卫燃不想浪费时间,拿起斧便走出了房间,然而同样准备起的季却再次皱起眉,“我好像还得去一下洗手间!”
这还没完,整个人都快拉脱了的季在卫燃的建议下吃掉了几块烧透了的木炭,勉强止住便意后,强撑着用书架上拆下来的木板子了两双简易的雪板。
目送着季捂着肚子跑出房间,卫燃也大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不出意外的话,那瓶酒肯定被达利娅下了药,而她的目的,无非是在给卫燃或者季创造和三楼那尸“独”的机会。
“我怎么知是怎么回事?”
季呲牙咧嘴的说,“突然肚子就不舒服,说不定是昨天吃的那口鹿心脏吃坏了肚子吧。”
直到他用捡来的不锈钢小锅煮开了雪水,季这才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
当初从那个装有辣条的定向雷上拆下来的线控起爆开关!
“你的胃里不是住着斯大林吗?”卫燃给建筑废墟拍完照片之后不留情面的嘲讽。
在自重量的加持下,这栋楼窗已经开始往外冒火的四层建筑仅仅坚持了十几秒钟便轰然倒塌,一栽向了不远的煤矿口。
“你已经在拉肚子了”卫燃收回装着热糖水的罐瓶提醒。
“倒是可以试试”卫燃这次倒是没有拒绝,“不过我们最晚今天明天一早必须出发。”
等忙完这一切,他本顾不得看后的爆炸,再次跑向了季的方向。而在卫燃的后,一连串剧烈的爆炸轻而易举的便摧毁了那几坚持了几十年的承重。
si m i s h u wu. c o m
季朝着卫燃伸出一颗中指,却是被翻江倒海的胃折腾的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