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已经参观完了其余两间卧室的老妈好奇的问。
“那俩大铁棍子就是你们从猪圈里拆出来的大抬杆?”卫燃老爹惊讶的问,“这么说的话,这玩意儿说不定还真能辟邪。”
卫燃暗自出决定,等走之前务必要去找陈广陵问问,说不定对方能看出来一些什么。
“真的?”卫燃额已经冒出了冷汗。
“你不就是和中邪似的?”
“咋的?”卫燃无奈的问。
左右睡不着,他索钻进书房,取出了金属本子送给自己的新年礼物。自从得到这床古琴,并且借着它学会并且弹奏了一曲广陵散之后,为了免得引起怀疑,他便再也没有将其取出来过。
“到底是这床古琴真的有平心静气的功效,还是那首曲子有问题?”
将台灯调整到最亮,卫燃仔细观察了一番反着星星点点光芒的琴盒,这才将其打开,再一次把那床漆黑的古琴抱了出来。
这俩大抬杆背后的秘密他当然想知,但他仍旧想等到给那支半自动步枪补充了足够的弹药之后再过去,那样的话,或许至少能让内心的遗憾少一些。!over
“那敢情好!”卫燃老妈顿时被糊弄了过去,连个掩护都不带打的,直来直去的询问起了卫燃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穗穗得意的按下第二个按钮,在细微的齿轮声中,那副山水画像个微型卷帘门似的缓缓升起,出了后两支交叉放置的大抬杆!而在那两支大抬杆的两侧,还固定着两把锈迹斑斑的抗日大刀!
随着穗穗自带的乐,这小玩意儿按下了遥控上的红色按钮,瞬间,沙发背后墙上的那个直通天花板的玻璃橱窗亮起了昏黄的灯光,将里面的那张巨幅山水画映照的纤毫毕现。
卫燃早就没了脾气,虽然买房子这事儿出乎意料,但这小玩意儿确实没少忙活,尤其书房里那些原封不动的摆设,显然对方是用心了。
思索片刻,他坐正了,拨动琴弦再次弹了一遍仅会的广陵散。当一曲终了,卫燃也越发清楚的感觉到内心的平静,似乎内心所有的负面情绪,都随着刚刚的曲子全发了出去。
“还没完呢!”
“3!2!1!铛铛铛!”
“你怎么把这东西弄回来了?”卫燃目瞪口呆的问,“那俩大刀又是从哪来的?”
穗示意他们一家三口背对着电视站好,随后从正对着电视的沙发上拿起一个仅有烟盒大小的遥控站在了卫燃老妈的边。
穗穗又恢复了那副古灵怪的嚣张模样,“我哥说明年就领个媳妇儿回来给你们生几个大孙子!”
“我总不能白忙活吧?”穗穗说话的同时,还熟稔的搓了搓手指。
好不容易把过分八卦的老爸老妈糊弄走了,穗穗却再一次拦住了房门。
当天晚上,卫燃也顺理成章的搬进了新房子,这两套房子虽然仅仅只隔着一墙,但诺大的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住,他也难免的失眠了。
“我不是给你买了一床古琴了吗?”卫燃指了指那间书房,“还在里面摆着呢。”
“没什么!”
“行,说吧,想要什么!”
穗穗说话的同时再次按下遥控开关,顿时两盏昏黄的灯打在了大抬杆上,,随后这小玩意儿贼兮兮的贴着卫燃的耳朵换上俄语低声说,“之前在那座废弃军事基地里的时候,你一直在说梦话喊什么汉斯啊、洛奇啊、还有什么尔科里奥之类的,得亏我好歹学了一个学期的德语,要不然都以为你在和外星人说话了。”
“就这?”
穗穗理所当然的给出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我姥爷这种杀过小鬼子的东西能辟邪,所以我就摆这了,那俩大刀也我让我姥爷帮忙找出来的。怎么样!这背景墙看着是不是特别安全!”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想要什么等我想好再说。”穗穗说话的同时,痛快的将手中那串钥匙递给了过来。
“不是,我好端端的辟什么邪啊?”卫燃哭笑不得的说。
“当然是拿来辟邪用的!”
“肯定是真的”穗穗翻了个白眼儿,“要不然我干嘛一遍遍的把你喊起来陪我去洗手间?”
这大半个正月,他可没闲着,虽然姥姥家人来人往百年走亲戚的人络绎不绝,而且还有穗穗隔三差五的捣乱,但他还是找机会给金属本子送的那床琴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远在首都的陈广陵。
收起琴盒离开书房,卫燃看了眼客厅墙上仍被灯笼罩的大抬杆,犹豫片刻后终究没有召唤出化作纹的金属本子。
“一码是一码,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穗穗扬起下巴,“那琴是你送我的新年礼物,和我帮你装修房子一钱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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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的帮助下,卫燃至少已经知,刻在这床琴背面龙池上方那两个古拙的汉字是用大篆写就的“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