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普先生，就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吗？”季无奈的问。

        “你呢？”卡尔普笑眯眯的看向卫燃。

        “对不起卡尔普先生，让您失望了。”卫燃诚恳的说。

        “你们确实有不足的地方，希望明年再见到你们的时候，不会再犯这些错误。”卡尔普拍了拍自来熟似的凑过来的狗，“好了，你们这个月的课程到此为止，提前祝你们圣诞快乐。”

        “也祝您圣诞快乐”卫燃和季老老实实的说。

        “记得练习小提琴和你那块华夏木”卡尔普说着接过卫燃和季手中的武，“早点回家吧。”

        “卡尔普先生，要不要去我家一起过圣诞节？”季交还了武之后主动邀请。

        卫燃紧跟着说，“或者也可以去我的工作室，尼古拉先生也在那里。”

        “谢谢你们的好意”卡尔普笑着摆摆手，“月底我和达丽娅老师，或许还有尼古拉先生要出去玩一趟，可没时间陪你们过圣诞节。”

        既然他们有了安排，卫燃和季自然也就不再强求，告别了卡尔普和维塔莎，两个难兄难弟回到楼的宿舍，拿上给自的东西和乐盒子，换了干净的衣服，这才驱车离开红旗林场直奔季的家。

        再有两三天的时间，第一批去因塔的游客就要到了，为了这批不到十个人的游客，季和他的朋友们已经准备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而有了之前在乌里扬诺夫斯克的教训，卫燃在也抽机会独自钻进了季他们村子附近的森林，借着打猎的机会，把那支在芬兰得到的，带有瞄准镜的svt40半自动步枪好好熟悉了一番。

        不止步枪，就连牛本子里的瑟刺刀竟仔细打磨之后涂上了刀油，同时也把奖励得到的那支急救箱里额外了不少现代急救需要的药品和医疗械，而这些世面上本买不到的制类药品，全都是卫燃从红旗林场带出来的。

        别的不说，毕竟在二战那个时代，就连镇痛的吗啡都是装在带有一式针的铁里的，这玩意儿在如今这个时代自然早就被更好的药品和给药方式取代，就更别提二战时蒸煮消毒反复使用的玻璃注了。

        除了这三样主要的物件以及那支钛合金订制版czp09手枪之外，之前得到的煤油汽灯连同上面的打火机和基辅30相机，甚至上次在柏林得到的禄来双反，他都想方设法的分别补充了煤油和对应的胶卷。

        乌里扬诺夫斯克给的教训已经够大了，但这耻辱给他敲响的警钟以及学到的教训更加珍贵。他费尽心思得到在红旗林场学习的机会为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在牛本子把自己送回二战的时候有更大的概率活着回来？

        赶在游客抵达喀山之前，卫燃和季也将和心理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甚至卫燃在等待之余，还将那床古琴搬出来，比照着从隋馨那里得来的几本入门书籍和国内某个小破站上能找到的教学视频，艰难的练习着一曲最简单的。

        至于季，似乎在回家的瞬间便忘记的之前出的丑，每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准备着欢迎游客的各种小心思，甚至还缠着卫燃学了好几句诸如“你好”、“谢谢”之类的汉语。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逝，18号当天一大早，季换上花了大价钱订制的西服，招呼着背着木琴盒的卫燃提前赶到了机场。

        “季，我们有必要这么早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