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你在哪?”
“刚跟着那辆车回到那座公寓。”季立刻答。
“一个收钱的,一个送货的。”卫燃简单直接的说。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辆车在回到城区之后,竟然也开进了那座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闻言,季无奈的叹了口气,“用不用我给那辆车去放个手机?”
“不用了”卫燃摇摇,“等天亮之后,你去租辆车子,顺便试试能不能买两个电击枪或者兽用麻醉针之类的,免得到时候抓狗的时候出现意外。”
本没有人下车,两辆对向停住的车子同时打开车窗,随后一个背包从黑色车子里被送进了红色车子里。
“又要等一个晚上?”季苦着脸,“18号我们的游客就要到喀山了,我们可没多少时间浪费。”
随着车子的前进,两边的建筑物突兀的变少,紧接着便看到了宽阔的伏尔加河。而他一直远远跟着的车灯,也开上了横跨伏尔加河的老桥。
“没办法”卫燃摊摊手,他何尝不急,但目前能的也只有耐心的等着。
说到这里,卫燃朝公寓的方向挑了挑下巴,“至于独品从哪来,等着吧,估计最晚明天一早就知了。”
一觉睡到临近下午,补足了神的季跑到城市的另一租了一辆和那辆轿车同一型号的车子,远远的停在了两条街之外等着。而一直在车里的卫燃则强打着神
在卫燃的偷窥下,那辆红色车子在十字路口往东一拐跑没了影子,而那辆黑色轿车则原地调开往了正南的方向。
在两人的相互合之下,当卫燃驾驶的车子同样穿过这座历史相对更久一点的大桥的同时,季也悄无声息的贴上了前者一直跟着的目标。
十字路口,沿着这条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公路跑没了影子。
直到凌晨四点,他被闹钟叫醒之后,立刻悄无声息的离开酒店,驾车来到那座育场的另一面。踩着越野车的车翻进育场,卫燃在夜色的掩护下穿过育场,爬上阶梯式的看台,随后便看到了殡仪馆紧挨着的十字路口。
在他的耐心等待下,早晨五点十分,一辆红色的轿车和一辆黑色的旅行车从相反的两个方向驶来,默契的停在了殡仪馆的门口。
好好的洗个澡睡了一觉,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夕阳已经把大半个天空都染红了。
眼看着这辆车穿过了十字路口,躲在看台上的卫燃掏出手机看了眼电子地图,收起望远镜,一边给季打电话,一边往育场对面跑。
卫燃婉拒了对方的香烟,“刚刚我们跟踪的这辆车负责送货。”
“以最快的速度去城区南面那座桥。”卫燃说话的同时,已经呼哧带的跑到了刚刚翻墙进来的地方。
下楼随便找了个小饭馆填饱肚子,卫燃回到酒店定好闹钟,倒继续躺在了床上。
“什么意思?”这几天几乎没睡过囫囵觉的季迷迷瞪瞪的点上颗烟问。
“你呢?”季哈欠连天的问。
“可他的货从哪来?”季云吐雾的问,“场那边又是怎么回事?”
“我明天一早再回去。”卫燃说完挂断电话,随意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着俩黑眼圈的季钻进卫燃的车里问。
没敢跟的太近,卫燃再次拨通季的电话,好在,后者距离这里并不算远,此时已经在大桥另一端等着了。
“上!”季放下电话,立刻启动车子,狠狠的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挂掉电话,卫燃借着提前预留的绳子翻过围墙,立刻也启动车子,跟着路尽若隐若现的车灯追了上去。
“场那边估计是个陷阱,不是我们还是警察,一旦去学校的那座铁房子里查看,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惊动那位育老师谢尔盖,到时候不但他没事,就连藏在其他地方的那些独品也不会出事。甚至我有预感,即便警察带着缉毒犬检查那位育老师的车子,估计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你跟着的那个育老师谢尔盖负责收钱”
随便找了个小超市门口停下,卫燃拨通季的电话,“你在那里继续盯着那位叫谢尔盖的育老师。”
季点点,调低座椅靠背,没两分钟便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