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先是敷衍了一句，紧接着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小家伙了，就当帮我个忙吧。反正苏联都不在了，就算他是个华夏人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你们也是闲着不是吗？”

        “还有将近一个月呢”卫燃懒得再和这货废话，转走向了卧室，“你自己找地方打地铺吧，记得把卷帘门锁了。”

盖另一面的血腥味。

        达利娅闻言，赶紧将之前发现的问题详细的复述了一遍，甚至就连卡尔普关卫燃小黑屋的事情都没有遗漏。

        “你放心吧！”季立刻清醒过来，拍着脯出了保证，“我绝对像供奉上帝一样给她们提供最好的服务！”

        电话刚一接通，尼古拉便直来直去的问，“他的心理出现问题了？”

        虽然你不是个特工，但必要的伪装还是很重要的，否则你恐怕也不会把这两张照片送过来。所以维克多，别把卡尔普的要求不当回事，你最好认真一些，到时候说不定我会去欣赏你的演奏。”

        “我尽力吧...”

        等到季拎着大包小包的饭菜回来，三人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晚饭，卫燃这才带着因为呼噜声太吵被轰出来的季返回了工作室。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一老一少在写字台两侧相对而坐，聊起了之前几天在柏林的经历以及那份回忆录手稿里记录的战争故事。

        卫燃没好气的夺走了季手中的文件，“你要想好，这是你们从我小姨的手里接到的第一批客，而且全都是我小姨女儿的同学。所以如果你搞砸了，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批客。”

        卫燃苦着脸答，他就是个唱国歌都跑调的音乐白痴，原本为了应付卡尔普的要求，他甚至已经在网上买了个和尚用的木鱼打算冒充打击乐蒙混过关。但现在来看，自己恐怕要重新挑个能拿来充门面唬人的正经华夏乐了。

        “希望你每次都像伺候上帝一样伺候愿意去因塔的游客”卫燃格外认真的提醒，“只要你搞砸了一次，恐怕以后就没有人愿意再去了。”

        电话另一，正在敷面的达利娅老师立刻下意识的站起来解释，“据心理测试的分析结果来看确实有些问题，我们已经准备通过调整课程来纠正了。”

        而在他们后，尼古拉在卫燃两人的影被建筑物挡住的同时，便已经摸出手机拨给了卡尔普。

        “明白！”

        “说说原因”尼古拉重新坐在靠着炉的沙发上问。

        而几百米外的工作室里，季在看到下个月将跟着他们去因塔的客资料之后，眼睛里立刻冒出了绿光，“维克多，你没骗我？！都是姑娘？！全都是？”

        “卡尔普这个蠢货”尼古拉嘀咕了一句，不容置疑的说，“先教一些别的吧，别总是让他们窝在红旗林场。”

        季闻言也收起了开玩笑的态度，立刻掏出手机说，“我现在就联系阿里里准备！”

        达利娅缓和语气，“你是队长，听你的。”

        干脆的挂断电话，尼古拉直接躺在了松的沙发上，没多久便打起了呼噜。

        “收起你那猥琐的表情”

        达利娅老师干脆的回应了一句，随后顿了顿，试探着问，“队长，他只是个华夏人，我们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