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汉斯抬翻来覆去的打量着相框里定格的镜，“这是从哪来的？”

        趁此机会，卫燃给相机装上一盒彩色胶卷，等他们摆好姿势之后，轻轻移动镜，将所有人以及他们背后的诊所，连同一小段在朝阳中波光粼粼的施普雷河圈住，轻轻按下了快门。

        不明所以的打开麻绳和厚实的牛纸，这里面仅仅只有三个四方四正的木相框。前两个相框里的照片，是卫燃当初刚刚得到那台相机后，拍摄的诊所外的伤员以及帐篷里正在忙着进行抢救的汉斯老爹和洛奇医生。

        “什么惊喜？”汉斯饶有兴致的问，随后见卫燃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立刻痛快的点点，“我很期待你准备的惊喜。”

并没有去碰那张支票。

        卫燃笑了笑，“汉斯先生，如果我收下这份惊喜，您是否也愿意收下我为您和莫拉女士准备惊喜？”

?s  i  mi  sh  u  w  u  .com

        汉斯老爹激动的站起来，“走吧，和我一起去把它们挂在地下室的墙上。还有，把那张支票收起来。或者我给你换一张面额更大一些的怎么样？”

        “这张已经足够了”卫燃心安理得的将那张支票收进背包的夹层，顺手拿出一枚优盘递给汉斯，“这里面是底片的电子版。”

        “维克多，和我们一起拍一张怎么样？”莫拉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

        “很好了，已经很好了，谢谢你维克多！”

        闻言，一屋子的人立刻各自搬着椅子走到了诊所外面，在季的指挥下站成了两排。

        珍而重之的收起优盘，汉斯下楼之后立刻朝众人展示着刚刚从卫燃那里得到的照片，后者也顺理成章的收获了一波惊叹和感谢。

        卫燃从背包里拿出一台带有相机包，其上甚至还镶着一枚金质近战突击章的禄来双反，“趁着你们把那些相框挂到地下室的墙上之前，不如我给你们拍一张合影怎么样？”

        将手中的老式相机交给季，并且给他指明了快门儿的位置。卫燃在汉斯和莫拉的坚持下站在了他们后，和安娜以及汉斯的儿子并排站在了一起。

        “汉斯先生，还有莫拉女士。”

        而第三个相框里，则是在柏林城防司令投降前的几分钟，卫燃在躺满伤员的会议室里，给众人拍下的合影。

        见状，卫燃这才放下咖啡杯，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纸包裹递给了对方。

        “伊万先生的回忆录手稿”

        “和那份手稿一起找到的”卫燃笑了笑，“当然，我找到的只是底片，照片是我自己洗出来的。”

        “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汉斯看了看手中的相框，“这样，我们去诊所外面拍吧！”

        汉斯温和的解释，“虽然你不愿多说，但是能找到它应该费了不少力气。即便这样，你还是愿意把它还给莫拉，这很难得。所以我当然不能让年轻人的努力换不到任何的收益。”

        随着快门声再次响起，卫燃脸上洋溢的笑容被银盐底片定格，同时他的心里也暗暗嘀咕了一句，“这次合影，终于有了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