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语气平淡的说,“我的爸爸在十多年前就搬走了,甚至还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现在我们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卫燃张张嘴,沉默片刻后,打开挎包掏出了那份回忆录手稿的原件,双手递给了安娜的妈妈,“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满足好奇心的,只是想把这份手稿还给你们。另外,伊万先生手稿里提到的那位里奥,他的儿子说不定想见见你们。”
安娜和她的妈妈对视了一眼,后者犹豫片刻后,将装在牛纸袋子里的手稿原件又还给了卫燃,“我小的时候经常听我的祖父提到一个叫里奥的蠢货,别误会,他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一个叫里奥的蠢货。”
“所以你们愿意和那位蠢货里奥的儿子见一面吗?”
卫燃的问题总算逗笑了这对过的并不如意的母女,安娜的妈妈考虑了一番之后点点,“如果他愿意来,就让他带着那份手稿过来吧,正好我也有些东西想交给他。”
“忘了问,您怎么称呼?”卫燃收起手稿问。
“莫拉”安娜的妈妈笑着答,“我的名字叫莫拉,据说就是那位蠢货里奥给我起的。”
卫燃闻言愣了愣,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虽然沉默寡言,但却格外坚强聪明的犹太小姑娘。
“莫拉女士,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卫燃站起,格外正式的说。
莫拉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去给维克多装些挞路上吃。”
安娜翻了个白眼儿,“他们刚刚已经吃了不少了。”
“快去!”莫拉在女儿的屁上拍了一下,后者不情不愿的拿起托盘走进了甜品店。
卫燃并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在接过那满满一纸袋子的挞之后,客气的告别了这母女两人,钻进车里随便选了个方向,把那座不起眼的甜品店甩在了后。
“所以这次的收获只是一袋挞?”季失望的问。
“先回酒店”
卫燃从纸袋子里拿出一个带着烤箱温度的挞进嘴里,糊不清的说,“我们可能需要在这里多住几天才能回去。”
“我没意见!”季立刻调转车,沿着来时的路把车开往了基辅市区的方向。
而在他们后,那位叫莫拉的中年女人已经带着女儿爬上二楼,踩着梯子从满是灰尘的阁楼里取出来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
“妈妈,这里是什么东西?”安娜好奇的问。
莫拉找来一块抹布,干净木箱子上的灰尘,随后将其缓缓打开,出了满满一箱子的过时玩以及一个足有壶大小色彩艳丽的套娃,满是回忆的解释,“这些玩是我的祖父很久之前给那位里奥的儿子准备的礼物,我小的时候经常吵着想玩这些玩,但我祖父从来都没同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