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伏尔加格勒的第二天,卫燃早早的起来,将当初卡尔普给自己的学习资料都摆了出来。
虽然卡尔普给自己安排的研究生是历史学专业,但这些教科书唯一和“历史”沾边的,或许就是本shen散发的淡淡霉味以及印刷时间。
至于里面的内容,除了少量几本大学时候就涉猎过的历史专业书籍之外,大bu分都是诸如、、、等等,完全和历史mao关系没有的苏联时代书籍。
这些带着岁月斑驳的旧书中,还用各色的便签标好了学习进度与考试时间。这虽然给卫燃的学习提供了一些方便,但这些枯燥的理论知识学起来可不容易。
阻碍卫燃进步的可并非这些不太容易看懂的大butou,就在当天下午,小姨周淑瑾和阿历克sai竟然各自拉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走进了工作室。
“你们两个这是准备出远门儿?”卫燃收起写满字的笔记和那本足有烟盒厚的问dao。
“不是我们两个,是你们两个”阿历克sai教授cui促dao,“快点儿拿上你的护照和我们走,再晚点就赶不上飞机了。”
“去哪?”卫燃不明所以的站起shen。
“当然是去因塔”
周淑瑾笑眯眯的解释dao,“是你那位同学的邀请,我准备去那儿看看,如果可以的话,今年或许可以送一些游客去那儿打猎。”
“季ma?!”卫燃瞪圆了眼睛,“我怎么不知dao这事儿?”
“他没和你说?”阿历克sai教授不在意的摆摆手,“现在也不晚,总之快去拿护照。”
“我不去行不...”
“当然不行”
小姨周淑瑾想都不想的拒绝dao,“你姨父要上班没时间,难dao你舍得让小姨我自己去那种冰天雪地的鬼地方?”
卫燃张张嘴,无奈的摇摇tou,“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我去拿点儿厚衣服。”
“我帮你准备好了”阿历克sai教授拍了拍行李箱的拉手,“你只要带上护照就可以。”
“季ma这个混dan!”卫燃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无奈的拿上证件,跟着两人钻进了停在门口的车子。
前往机场的路上,阿历克sai教授嘴上不停的嘱咐着卫燃要照顾好周淑瑾,而小姨则一路上提醒着阿历克sai教授不许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喝酒。
至于负责开车的卫燃,则一遍遍的问候着季ma,同时琢磨着等见到他之后该怎么收拾他一顿。
他要早知dao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大老远飞回来,浪费钱不说,更浪费时间,毕竟这一星期的时间看起来很多,但其实已经过去一半了。
风驰电掣的赶到机场,阿历克sai教授不厌其烦的嘱咐着各种事项,极为不舍的将两人送上了飞往因塔的飞机。
只不过,就在他们二人消失在登机口的同时,这老东西立刻原形毕lou,迫不及待的冲进候机大厅的超市买了一大瓶的杜松子酒,结账之后直接拧开仰脖子灌了老大一口。
“欺骗了你们我很抱歉”
阿历克sai教授朝登机口的方向举了举酒瓶子,得意洋洋的嘀咕dao,“所以我决定自罚一瓶,嗯,今天就先自罚一瓶,明天如果我还有愧疚的话会继续自罚的!”
不提阿历克sai这个老东西,卫燃带着小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漫长飞行和转机,当航班ding着鹅mao大雪cu暴的降落在因塔简陋的机场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等他带着小姨走到登机口的时候,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季ma已经带着好几个同伴tian着脸等待多时了。
“季ma,你这个混dan不打算解释一下吗?”卫燃揽着季ma的脖子一边用力一边咬牙切齿的问dao。
“停下,快停下!”
季ma拍着卫燃的胳膊,“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这算个狗屁的惊喜!”卫燃到底给季ma留着面子,适时的松了手,“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先换个地方再解释。”
季ma拽着脖领子chuan了口气儿,殷勤的招呼着周围那些同伴帮着两人拎着行李箱,直奔紧挨着机场的一座咖啡馆。
看得出来,这次季ma确实准备的格外上心,这货在脱掉厚重的羽绒服之后,里面竟然穿着一套稍显老旧的西装。
直到众人围着咖啡桌坐好,季ma这才坦诚的朝卫燃再次致歉,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