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这间仓库其中一面墙上,挂满了一个个落满灰尘的动物颅标本。而在对面的墙上固定的枪架上,则是一支支不同型号但却拭的格外干净的民用猎枪。
“是这样的”克里斯将卫燃今早提供的截图里关于老猎人伊诺的事情简单解释了一遍,随后又将此行的目的坦诚的告诉了仍旧将大半个子藏在房门里的中年女人。
。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好,过于遥远的邻里距离除了完美缓解了芬兰人的祖传社恐之外,同样也方便了他们一行人打听情报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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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原本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克里斯惊讶的问,这突如其来的信任实在是让她和在一边偷听的卫燃有些意外。
“如果能找到些什么的话,那么只能是在这里了。”
“克里斯阿姨,我和您一起去吧?”卫燃笑着说。
嘉娜打开照明灯,沿着狭窄的隙走到最里面,一番寻找之后指着最角落几个落满灰尘的长条木箱子说,“应该是这些了,那座房子和这间仓库都是我丈夫从他爸爸手里继承的,这些箱子好像一直都在这里放着从来没有打开过。”
“谢谢”克里斯出温和的笑容,带着卫燃跟在嘉娜的后面走进客厅,坐在了松的沙发上。
两三分钟之后,随着房门被打开,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女人将房门打开一条隙,出半个脑袋疑惑的打量着站在门外台阶下的二人,“有什么事情吗?”
“和我来吧”嘉娜不在意的摆摆手,示意二人跟着她离开房子,走到了紧挨着的一间木仓库里。
克里斯点点,和卫燃不分先后的推开车门,迈步走到这栋房子的门口暗响了门铃。
一番询问之后,她顺利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重新钻进车子沿着乡间小路开到靠近湖泊的一栋红色尖房子门口。
等克里斯替卫燃翻译完,装作听不懂芬兰语的卫燃这才走到最里面,将那三个贴墙放着的木箱子小心翼翼的抱了出来。
在对方的邀请下,卫燃跟着女人走进客厅坐在了松的沙发上。
这三个长条箱子出乎意料的重,甚至上面还有生锈的铁封着,但无一例外的,这些箱子的侧面,全都残存着用油漆书写的名字。
听完克里斯的描述,嘉娜迟疑片刻总算彻底打开房门,同时也出了挂在木门里侧的那支双筒猎枪,“进来坐吧。”
“没关系的”嘉娜笑着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是一名军人,能帮那些老兵找回属于他们的荣耀,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米卡・莱科宁?”
“没关系”
这女人点点,“请问你是...”
“就是这家了”克里斯熄灭了发动机,“据刚刚那位老人说,这个村子里姓瓦塔宁的只有这么一家。但他并不没有听过关于那位伊诺的任何故事。”
这间仓库面积并不算大,里面放着的东西也都分门别类的装在一个个大小各异的木箱子里,整整齐齐的堆叠码放在一起,而在每个箱子的盖子上,还用蓝色的油漆写着装箱的时间。
在村子里开着车转悠了一大圈,克里斯将车停在了一栋格外漂亮的木房子门口,迈步走向一个正在自己车库门口修理雪橇车的老人。
说动了这两位,剩下的事情简单了许多,前后不到十分钟,老旧的旅行车便在克里斯的亲自驾驶下利卡普拉西村,在导航的指引下直奔苏奥穆斯萨尔米往北十多公里的阿霍拉村。
克里斯看了看卫燃,毫不犹豫的点点,“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卫燃用袖子了其中一个木箱子上残存的油漆字迹,随后又了另一个箱子上的字迹,出了“伊诺・瓦塔宁”的字样。而在第三个箱子上,则残留着“萨利・布林”的字样!
嘉娜摇摇,转而说,“不过你们可以去仓库找找看,那里有不少我丈夫和他的父亲生前留下的遗物,如果事实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和我的儿子也会感到很自豪的。”
“这样吗?”克里斯遗憾的叹了口气,“很抱歉嘉娜女士,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嘉娜给两人端上咖啡之后歉意的解释,“我的丈夫在五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了,我对瓦塔宁家的历史了解并不算多,而且也从没听他说起过他的祖辈曾经参加过战争。”
“嘉娜・瓦塔宁”这女人自报家门后,继续疑惑的看着二人。
这个村子总共也没有几栋房子,甚至可以说,芬兰大分的村子人口都比较少,相应的,大家住的也都比较分散。
“我是克里斯,克里斯・莱科宁,这个年轻人是维克多。”
“谢谢您”克里斯站起真诚的谢。
“很抱歉克里斯”
“您好女士”克里斯带着和善的笑意问,“请问这是瓦塔宁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