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更详细一点儿”卡尔普皱着眉促。

        卫燃点点，将桌子上的草稿纸翻了一面，“现在说说沙林工厂爆炸这件事情。刚刚卡尔普先生说过，沙林工厂爆炸之后，曾经由安瓿调查后续情况，但是在你们的人去给他送去装备物资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失踪了。”

        卫燃拿起笔，在写着安瓿的圆圈旁边画了个五角星，“那么，安瓿换个线人有什么好？”

        “没有什么好”达利娅摇摇，“除了要和浪费力和新的上线培养默契和信任没有什么好。”

        “如果按照你的分析，安瓿边真的藏着一个间谍的话，他肯定也会比苏联更早知那座沙林工厂的存在。”

        “替换安瓿？”卡尔普说完摇摇，“应该不是，如果是为了替换安瓿，他本伪装不了多久，而且刚刚说过了，他传回来的情报本没有...”

        “先从尼古拉先生的家人遇害这件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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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普严肃的答，“不一定需要那个人亲自动手，但如果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件事绝对是史塔西的。”

        卫燃重新拿起桌子上那份医疗档案，“我觉得安瓿这样重要的情报人员，应该不会把宝贵的力放在一个新生代那脆的上，他既然杀死了这个人，肯定是因为这个人有问题值得他动手。

        据卡尔普先生昨天给我的调查资料来看，唯一值得安瓿动手的，或许就是这个德国青年联盟。如果更大胆的猜测，值得他动手的很可能是那座沙林工厂。简言之，安瓿的失踪和那个被炸毁的沙林工厂八成脱不开关系。”

        卫燃用笔尖敲了敲刚刚在纸上画的五角星，“如果有第三个人呢？第三个能从这件事里得到好的人。”

        卡尔普点点，“继续”

        “如果没有人去给他送东西传情报，安瓿会失踪吗？”

        卫燃拿起桌子上的纸笔，画了一张潦草的关系图说，“就像刚刚卡尔普先生说的，如果尼古拉先生遇害，安瓿肯定要回到苏联接受调查，确保他没有暴。但遇害的是尼古拉先生的家人，所以被调回苏联的变成了尼古拉先生，而安瓿只需要换个传递情报的上线。”

        说到这里，卡尔普和达利娅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异口同声的说，“他边有间谍？！”

        “这么说，隐藏在安瓿边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杀死尼古拉先生的凶手？”卫燃试探着问。

        “没错”卡尔普忍住呼之出的答案，耐心的听着卫燃继续分析。

        达利娅脸色难看的说，“不用猜了，能到这些的，只有史塔西的那些监听狂。”

        卫燃如此直白的假设几乎已经点出了答案，达利娅惊讶的追问，“你的意思是说，在那次沙林工厂爆炸之后，和上线联系的安瓿已经是假的了？嗯...或许真的有这个可能...”

        卡尔普转看向达利娅，“既然对方知沙林工厂的存在，而那座沙林工厂又被成功炸毁了，也就是说，这位隐藏在安瓿边的特工至少不会是西德或者美国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