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卫燃给了模棱两可的评价。
“就这些?”
“当然可以”
“还有?”卫燃哭丧着脸问。
卫燃犹豫片刻,拿出了提前想好的借口,“我只是觉得他被杀死的原因太简单了。”
“详细说说”卡尔普促。
“没...”本来想说谎搪过去的卫燃赶紧刹住,换了种方式说,“我要考虑下才能给您答案。”
“没问题,如果有需要,我不会客气的。”卫燃说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过卡尔普校长,现在我能不能先回去休息?”
“这里的课程都很有意思”卡尔普说话同时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平铺在了桌面上。
这特么也行?上来就学脏话?
“有问题?”卡尔普盯着卫燃的双眼问。
“今天帮你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的”卡尔普理所当然的说,丝毫不觉得未经同意翻别人的东西有什么不好。
颇有些意犹未尽的结束了第一节神奇的德语课程,达利娅示意季跟着自己离开教室,而卡尔普却拿着两个文件袋走了进来。
卡尔普闻言失望的摇摇,“尼古拉先生没和你说过吗?安瓿是在1985年的四月份失踪的,他们中间相差两个月的时间,很难说相互有什么联系。”
卫燃拿起另一份档案翻了翻,里面不但有那份医疗档案主人的详细信息,而且连自己之前本查不到的橡叶保险公司也有详细的介绍。
等他看完了十几页的文件,卡尔普直来直去的问,“维克多,我想知,你为什么只带了这一份医疗档案?能说说你的发现吗?”
卫燃嗔目结的看着端庄典雅的达利娅老师,一时间竟搞不清楚对方要教的问候是哪一种的问候。
卫燃点点,之后又摇摇,“本来原因就这些,但是看了你给的资料之后,现在又多了些理由。”
“德语课学的怎么样?”依旧西装革履的卡尔普坐在卫燃对面亲切的问。
“这是...”卫燃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其中一份文件,这不是自己带过来的那份医疗档案吗?
叫达利娅,未来将负责你们的德语课程、医疗课程以及礼仪课程,当然,我们今天是德语课,所以就从最简单的字母读音以及怎么用德语问候别人的母亲开始吧。”
卡尔普思索片刻后点点,“以后每天最后一节课结束后,抽出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帮你一起调查分析,中途有什么需要,也可以随时提出来。”
“这家保险公司”卫燃指着医疗档案上的词组解释,“橡叶,这太容易让人联想到二战那脆了,一家德国公司以橡叶作为名字,很难不让人多想。而且据你的调查,这家公司在1985年被炸没了,而那位安瓿同样在1985年失踪的。又没有可能,他就是死在了那次爆炸里?”
不过在长达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之后,学了一嘴脏话的卫燃却惊奇的发现自己还真就记住了不少的“问候”,尤其这节德语课最后的十分钟,达利娅组织他和季的对骂更是将今天学到的东西来了一次真正意义的实践。
更何况,他在这份资料里还看到了“德国青年联盟”的字样,顺水推舟的借着这点儿线索继续查下去,或许很快就能找到真正的凶手。
卡尔普笑着说,“明天上午六点半用早饭,七点开始你和季的狩猎游戏。下午三点之前结束。”
“什么时候你一天之内找到三块黑板,并且被季抓到的次数在个位数,这场狩猎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卡尔普站起,“好了,现在回去早点休息。”
“我知”卡尔普将另一份文件推给卫燃,“这是当年我据这份医疗记录调查到的东西,或许能帮到你。”
“我在帮尼古拉先生调查一些事情”
“几月份?四月?”卫燃惊呼出声。
目送着卡尔普离开教室,卫燃重新打开桌子上的资料,他本来并没有想着这么快就调查出个结果,但既然对方已经看到了那份医疗档案,也就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