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季当初教给自己的方法拆开烟囱,给两盏煤油汽灯换上同样在箱子里找到的蓝色玻璃灯罩以及新的灯纱。
再用柜子里找出的煤油给它们加满燃料,随后一次次的拉动打气杆加压,点燃预热火口。一番忙碌之后,等到两盏煤油灯全都成功点燃亮起幽蓝的光芒。
当卫燃拎着它们返回客厅的时候,那个仍旧穿着睡衣的中年女人已经把餐桌布置成了手术台,而在汉斯医生的手背上也已经打上了点滴。
见卫燃回来,她立刻指了指的挂钩。前者见状,赶紧把两盏煤油汽灯挂上去,颇为神奇的一幕出现,在这幽蓝的光芒照下,汉斯医生的已经被切开的伤口立刻变得格外显眼,甚至连血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在这两盏刺眼的煤油汽灯帮助下,那名金发女人顺利的将插在汉斯医生上的手术剪刀取了出来。
趁着合的功夫,只了局麻醉的汉斯医生用俄语朝卫燃问,“东西带来了吗?”
“东西?”卫燃反应极快的在上摸了摸,随后从装满电工工的帆布包里翻出了一个脏兮兮的铁糖果盒子。
在汉斯医生的示意下,卫燃打开铁盒子,拿掉装满钉子和绝缘胶带的隔层之后,出了用海绵固定在最底的一个个棕色小瓶子以及一个带有黑色塑料外壳的基辅30间谍相机以及套的胶卷。而在夹的位置,则满了一枚枚子弹。
“总算送来了”
汉斯看到这些东西之后,因为失血变得格外苍白的脸上立刻出了虚弱的笑容,“申请了半个月总算舍得给我换一台新相机了。”
“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的东西吗?”卫燃试探着问,既然自己的代号是“信鸽”,那么肯定不止是把东西送过来而已。
“当然”汉斯给出了肯定的回答,“胶卷已经洗好了,就在我的鞋子里。”
卫燃闻言立刻绕到餐桌的一,脱掉汉斯医生的鞋子之后,在鞋垫下面找到了一个装着底片的纸袋。
思索片刻,他脱掉自己的鞋子,学着对方的样子将带着脚臭味的纸袋放在了鞋垫下面。等他重新穿好鞋子,汉斯医生语气犹豫的说,“信鸽,你暂时不能回去,要留下来帮我个忙。”
“需要我什么?”本就没打算走的卫燃坐在远的沙发上问。
“我很可能已经暴了,不然刚刚那些人不会直接找到医院。”汉斯医生说这里却突然停住,随后便没了下文。陷入沉默的客厅里,只有那位中年女人在一丝不苟的合着伤口。
直等到深夜11点多,那个金发女人一丝不苟的帮汉斯医生把口的刀伤重新理了一遍,这才用一支没用过的止血钳轻轻敲了敲的煤油灯,随后将其余东西用提前准备的垃圾袋装好,拎着走向了连通车库的房门。不久之后,她便开着那辆奔驰越野车离开车库跑没了影子。
直到卫燃熄灭了那两盏煤油汽灯,挣扎着坐起来的汉斯医生才说,“如果你能留下来帮忙,就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