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夏天的时候经常有人去那里面碰碰运气。”
“能找到?”
“很难”季摇摇,“不然这里也就不会被废弃了。”
卫燃再次举起望远镜看了眼冒烟的房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等等”
季看了看手表,“等天快黑的时候,如果那条矿里没人出来,我们就去打个招呼,如果对方真是淘金者,我们就只能换个地方等他们走了再说了。”
卫燃立刻猜到了季的担忧,“你怀疑尼古拉先生让我们从保险箱里取走的是黄金?”
“如果真是黄金可就麻烦了”
季忧心忡忡的说,“在这个时候还愿意来这里淘金的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穷的没了其他活路,对他们来说,我们和矿里金子几乎没什么两样,最好的结局恐怕也是被他禁,强制去淘金。所以维克多,一旦出现最坏的情况,千万不要说出我们本来的目的,否则的话不保险箱里有没有黄金,我们恐怕都很难活下来。”
“我知了”
卫燃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这点儿危险虽然远远比不上他在斯大林格勒以及顿河19号阵地经历的一切,但两者带来的威胁却一模一样。
别的不说,之前那两次回到二战的经历虽然时刻都有生命危险,但结合工作室的监控画面以及回来后自的状况,卫燃已经隐隐猜测到自己的本或许并不会真的回去。
换句话说,即便真的死在二战战场上,说不定自己在原本的世界还有活下来的渺茫希望。但如果真的被那栋楼里可能存在的淘金客一枪崩了,自己可就真的要躺板板了。
“把这个穿上吧”
季动作缓慢的从包里掏出一件雪白色的罩衣递给卫燃,随后又把同样颜色的帐篷取出来铺在了积雪上。
额外将那张仍旧用木框撑着的兽让给卫燃,穿上罩衣的两人趴在帐篷布上,各自举着望远镜和狙击步枪安静的盯着远的那栋楼和矿口的方向。
在两人安静的等待中,毫无温度的太阳一点点的西斜,当天色开始渐渐变暗的时候,两驯鹿拉着个爬犁从对面的针叶林中跑出来停在了那栋楼的门口台阶。
“看起来应该是猎人”
把枪架在背包上的季稍稍松了口气,“他的爬犁上有狼和驯鹿,对方说不定是一支狩猎队。”
“那我们要过去吗?”同样举着望远镜的卫燃追问。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