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女主不断摇,声音哽涩:“我不苦,我一直都想找到师父,可我不知,当年师父去了哪里……到现在,都杳无音讯。”
彼岸女主一下愣住了:“无尘叔叔,你知吗?”
任平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丫,说:“阿京的事情,日后若有机会,我会去调查,但是今日,萱萱,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此事吧?”
彼岸女主:“无尘叔叔知,如今对仙庭最大的威胁是什么吗?”
“宗家……”
因为当年,玉京便是因这太古禁忌而失踪的。
从那二人的话,不断周旋他二人之间,令他二人彼此猜忌。我则在暗中,悄悄发展自己的势力……直到后来,才出现了三足鼎立之势,而那时,我也被人称作彼岸女主。”
以玉京那样襟怀洒落的子,断然不会去修炼这太古禁忌,也不会与那些人一样,争夺这太古禁忌。
过了一会儿,彼岸女主取出一柄剑,剑如墨一样深黑,当中却又隐隐有红光透出,说:“这把剑,是无尘叔叔上回不小心掉在神魔之渊的吧?”
“神霄天阙?”
终于将往事说完,彼岸女主抬起来,正好看见任平生的目光,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眼睛。
当时他便是以这把黑剑伪造天逆剑的,至于这把剑,乃是那次在人界的瑶光城,他参加那铸剑比试,锻造出来的一把剑,剑上凶戾之气较重。
“原来是这样……”
“唉……”
任平生神情又变得凝重起来,问:“你刚才说,当年神界之乱,每天都有人来找你师父的麻烦,要你师父交出一样东西。”
当时萱萱也来了,也和那些人一样,出手争夺禁忌残卷,那时他看见萱萱竟也来争夺这禁忌古卷,着实有些意外,时隔万年,她也和这些人一样了……
“小七!”
万年,他消失了万年。此时,又在何?
任平生凝了凝神,这个古老的名字,时隔多年后,又慢慢浮现在了他的记忆深。
怎料还未说出是什么事,忽被一旁的七音打断了,只见七音坐在茶几旁,一边吃着果干,一边:“喏,无事不登三宝殿咯。”
七音看师父此刻居然向着外人,气得一下站了起来:“那我走好了。”说罢,气鼓鼓的往厅外走了去。
任平生又:“那样东西,可是……太古禁忌。”
一旁的七音噘着嘴,萱萱,萱萱,叫得真亲切,此时她故意将手肘撞在桌角上,弄得桌上茶杯直抖,偏生要弄出些响声来。
任平生深一口气,为什么,连玉京也会卷入到这场禁忌风波中来?
任平生从她手里把剑接回,轻轻抚了抚剑,又:“你今日,不会只是为了替我把剑送回来吧?你有何难,不妨直说。”
彼岸女主点了点。
“不……”
“你受苦了,萱萱。”
“嗯。”
但这一切,又究竟是为什么。
彼岸女主轻轻一叹,终是开口:“我今日来此,确有一事,想请无尘叔叔帮我……”
这太古禁忌,真的能让人,超脱天地宇宙的束缚吗。
禁忌,究竟是什么……明知看过禁忌的人最后都会死,可众生依旧为此争夺,就连诸天神佛亦不能避免。
却是那一次,任平生为了把神魔两的人引去神魔山脉,而放出天逆剑现世的假消息,这样才能把云瑶引过去。
任平生看了看她,没理会,继续询问萱萱今日为何事而来。
七音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一跺脚:“凭什么是我走?我不走了!”说完,又气鼓鼓的走了回去,埋怨的看着两人,又抓起玉盘里的果干,一把往嘴里胡乱了进去,然后瞪着彼岸女主,用力嚼了起来。
任平生想叫住她,彼岸女主按了按他的手:“别她了,让她去吧。”
彼岸女主摇了摇,说:“是宗家,无尘叔叔还记得他们吗?”
任平生摇了摇,这些年来,七音早已能独当一面,可自己回来了,她便又和以往一样任了。当下也不去她了,向彼岸女主问:“你刚才说什么事?”
现在才明白过来,他误会她了,她要拿到这禁忌古卷,只是为了找到有关师父的线索。
彼岸女主轻轻看了她一眼:“玄都仙子,我与无尘叔叔说几句话,你老打岔什么?”
任平生闭上了眼睛,想起那天,他把神界和天魔外的人都引去神魔山脉,将那一卷太古禁忌残卷故意丢出去,引得无数人前来争夺。
当天彼岸女主和云瑶为争夺这把剑,各自使出浑解数,最后才发现,这把剑却是假的,之后彼岸女主便把剑留在了边,想知是谁在糊弄天魔两界的人。
任平生没有想到,她经历了这么多,当年那个单纯可爱的少女,变成了现在的彼岸女主。
任平生也向七音看了去:“小七,不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