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发生了什么？”

        你感觉到了吧，江连笑了，真像是捆在牢笼里的野兽，出尖利的牙，怒吼着，可又吓得了谁呢，“好想知智之间的悄悄话呀，听不到好寂寞。”

        “她，干了什么？”

        肖棠竟然会回应，宋合高兴极了，“我跟你说，现在这个研究所是新建的，不是原来那个，原来那个被一把火烧啦！”

        “你非要来看肖棠什么，还非得拿着这个东西，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杨工在一旁紧张兮兮。

        肖棠的世界，突然亮了起来。

        江连似乎玩腻了手中的智，随意扔在桌上，啪嗒一声，智翻着，蓝色的光点闪了一下，又熄灭了。

        ――――――――

        杨工陷入沉思，最近的确有科学家发现人工智能互相交，还用的是英文，不过也有人怀疑，这是不是人工智能故意让人发现的交，是演给人看的，它们其实早有自己隐秘的交方式。

        镜子后，江连静静看着他，时不时看一眼手中的智，刚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想到他前十几年都在宋合的里，包裹着他的血肉，恶心得要命，可现在，竟能这样在手里把玩。

        杨工吓了一，下意识向后退去。

        江连对杨工说的不感兴趣，“一个人内的智会感应到另一个人的智么？”

        江连嘴角微微上扬，“他们的智还会互相影响么？”

        杨工一愣。

        “是她烧的？”

        肖棠忽的感受到了什么，抬起，死死盯着那面单向透视镜，像要把它盯穿了般，表情凶狠，似是要把镜子后的人撕成碎片。

        “我只是好奇嘛，杨哥，”江连在研究所的人设，是对智研究充满求知的书呆子，见他说有个想法想要验证，杨工也就没多心。

        “啊呀你要早点问我就早点告诉你了，二期每个实验内的四个智，互相协调，互相感应，就不会出现一条想往前行，另一条想往后退这种问题，如果智指令矛盾，则会立即终止动作，避免对人的伤害。哎，也有bug的时候，之前有个实验就是因为指令矛盾受伤的，不过我们立即升级了系统，现在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故了。”

        于是，她成了他们最热衷的话题，她是谁，她了什么，她有没有那么强，并不重要，他们不需要见过她，也不需要知真相，但只要她存在，他们就可以活下去。

        “你这小子，对研究有好奇心是好事，但也别给自己揽太多活了。”杨工拉着江连离开房间。

        “那不然呢？她那么厉害，还能有谁拦得住她。”

        病房的门忽的开了，一个黑衣人按住肖棠的肩，“肖棠，跟我们走一趟。”

        肖棠一直沉默地坐在宋合床边，任由自己被回忆淹没，丝毫没注意病床对面，一面镜子占据了整面墙。

        “比如说，肖棠会感觉到我现在拿着宋合的智么？假如肖棠和宋合是陌生人，没人告诉过他们，对方里有智，然后他们相遇了，会感觉到对方内有智么？”

        人真的很容易脱，真是不可思议，江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