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了眉心，索切断了和量子兽的视觉联系。

        赤井秀一重新找出月初那件校园枪击案的案件记录。

        兔子穿过走廊，一路上的哨兵都紧急避让，反而是普通人，看不见，也直接被量子兽穿过，没有任何影响。

        很怪。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抬了抬脚，在鹰的世界里，他的鞋底沾着一截红红白白的东西，他最终扭，换了条路，结果还是满地兔子。

        “我看着这神也……还正常的啊。”

        这回，兔子看起来有些目凶光了。

        他的鹰冲了出去。

        兔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小角落。

        据书上的内容来看，量子兽变色除

        “你等我捋一下。”

“不可能，我上周去看渡边医生，我就看见兔子的背后有花纹了！”

        到都是兔子。

        赤井秀一能在鹰的视角里看见自己，对应的地方却看不见自己的鹰。

        “变色的话首先会想到合……”渡边凉介从书架上取了本书，非常自然地坐在赤井秀一边开始翻，“但是也有可能是受到了神攻击，非常罕见但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诺，在这。”

        他翻过爱丽丝的档案，又翻回去仔细看看量子兽那一栏由画师手绘出来的动物，挑了挑眉。

        “？”

        “帅哥长得太帅了，一时之间没有忍住。”

        鹰眼看着他一脚踩爆了一只不会跑的兔子。

        渡边凉介亲完还用力搓了搓这张帅脸，大拇指从眼角一路蹭到嘴角才停手，转向着书架走去。

        量子兽与拥有者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最有默契的伙伴，鹰合该自由的捕猎，与其胡乱指挥，不如放它自己探索。

        他走在正常的走廊上，白鹰的视觉中，走廊的布置和他所看见的基本一致，只是空无一人，还多了满地的兔子。

        反而像是鹰自己飞进了另一个维度，因为传输回来的视觉非常奇怪。

        有异常是好事，说明之前某个一直稳坐钓鱼台的人开始沉不住气。

        赤井秀一单手撬开咖啡罐拉环，一口气喝完半罐，看了渡边凉介一眼。

        它们并不躲避，只是齐齐抬看向鹰。

        两只量子兽的上，都有一小块轻微的红。

        向导开始脑袋了。

        “我怀疑它们被某种东西合了，但没有其他人发现。”

        鹰站在窗沿，挑剔地审视这些弱小的肉。

        回到他之前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

        “我们一件一件解决……首先，你同事的量子兽。”

        赤井秀一拿着咖啡的手举在半空中停顿了两秒，眼睛盯着渡边凉介的背影，把剩下半罐喝完了。

        数以百计的，各种花色，各种大小的兔子，齐齐抬眼看过来。

        赤井秀一神情略微凝重，试图召回量子兽，但是失败了，他跑向走廊，拐过数个转弯，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两个人，一个人的量子兽是非洲豹，另一个人的是美洲狮。

        第四起案件里活下来的女儿，恰好也是这所高中的学生。

        那是一只兔子。

        向导把兔子放在赤井秀一上，捧着赤井秀一的脸左右看看，双手稍微用了点力固定住，然后亲了他一口。

        鹰的视角瞬间不受控制的偏移，对着疾速而过的小东西紧追不舍。

        很巧，是黛西和詹姆斯。

        但这些应该不是那些杀人后自杀的哨兵死前看到的。

        “首先，你看见你的两个同事的量子兽上沾了红色，然后你的鹰不知飞到哪个纬度看到了一地兔子，最后你发现爱丽丝的量子兽才是你同事说的那只兔子……”渡边凉介言又止，“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是你疯了？”

        赤井秀一抬，斜了那两位一眼。

        一只白兔。

        他们的屏障完整，且没有失去理智。

        某种直觉上的不对劲让他闭上眼睛，召唤出他的量子兽，用鹰的眼睛，看向他们的方向。

        虽然这有一定概率只是巧合。

        他和白鹰的链接并没有断开。

        爱丽丝说她没见过渡边凉介本人，只是听父母说起过这个名字。

        视野里似乎有什么小东西跑过去了。

        如果渡边凉介真的是幕后黑手，他搞这些来是想干什么？吓唬他吗？

        一只背后有黑色斑块的兔子。

        他迈步踏入人来人往的警局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