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画了一个准星。
今井诚仁整个僵住,赤井秀一轻松地抢走那支油笔,像是蓄谋已久,完全没有停顿地在今井诚仁口上画了几笔。
“这双手可以用来拆弹,当然也可以用来其他事情。”
“把这个小机关拿下来就可以当导用,是非常巧的设计。”今井诚仁转动着端的机关,时不时往里试探着,弹一下端或者抽插一下,看着被迫再次起立的阴跟着颤动,被挤满的口溢出些许白沫,“感觉怎么样?”
赤井秀一僵立在半空中的阴还在发痛,今井诚仁已经再次拿起了油笔,非常潇洒地在赤井秀一大上签了“节制”两个字。
“好了,接下来你自己理吧,要注意,虽然还很难年轻但也不能——”
只是稍微往里压了一点——戳在空气里的阴摇晃着,他刚才略微蜷缩起脊背瞬间反弓,时的所有反一起出现,但是高没有如期到来,赤井秀一下意识握住阴,被堵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难受,痛苦与快感毫无征兆地到来,眩晕与轻微的刺痛让他有些恍惚,视线漫无目的扫过屋子里的一切,最终落在今井诚仁上。
非常突兀地,今井诚仁没有等待赤井秀一适应,直接往里刺入了一小段,内被摩带来的剧烈痛感让赤井秀一下意识去制止,抬起的手指颤抖着攥紧,“放轻松。”今井诚仁用一种非常轻松的语气说着,牵过那只其实只是抬起的手,“帮忙扶着点。”
都没什么区别。
“……”
就像现在,和上辈子几乎完全一样,只需要竭尽全力地享受每一次放纵,其他事情都不需要多加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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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今后也会这样。
今井诚仁也知自己这次得很过分,站在原地没什么抵抗意志,赤井秀一抬看了他一眼,突然勾了勾嘴角,又添了几笔。
“把一双能拆弹的手用在这种地方……?”
“唔……”
毫不夸张地,从下往上,纽扣崩了一地。
赤井秀一松开有些僵的手指,默不作声地抬手抓住了今井诚仁的衣领,用力地、撕开了今井诚仁的衣服。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今井诚仁抵着赤井秀一膝盖,“如果感受不够清晰的话,我们可以再来一,下面还有一个。”
今井诚仁搓着手腕,低去看他到底在搞什么——
今井诚仁拨动了一下还剩在外面的分。
……还没完了是吧。
这种情况,握住点什么或许确实能够令人安心,即使今井诚仁在赤井秀一的阴端打着圈抚摸,被过度迫的阴还是不起来,被他自己握着却稍微有了点生机,感觉简直像是在测试还能不能起来一样,更适合拿枪的手也在此时摩着自亵,今井诚仁非常大度地没有还击,只是聚会神地继续往里探——像是戳到了什么,前进的步伐在某一卡住了。
直到写完才松手。
堵端那个恶俗的爱心状装饰颤了一下,细微的颤动顺着杆往下传递,赤井秀一刚放松一小会儿的上紧绷起来,今井诚仁像是按圆珠笔一样,把端那颗小爱心往下按了一点。
今井诚仁伸手往下,刚拨动了一下堵的端,就被赤井秀一握住了手腕,越来越用力,像是想要把骨碎一样。
赤井秀一抿了抿,扫了一眼今井诚仁,事已至此,比起让今井诚仁来,或许他自己动手更好一些……
绷紧的腹像是遭到重击,剧烈地起伏着,刚才还纹丝不动的闸门现在却完全关不上了,今井诚仁摇晃着那颗小爱心继续往里进,这次确地数着距离,即使如此,他停下时,还是看见了一个浑冷汗,近乎虚脱的赤井秀一 。
说是这么说,今井诚仁的手往下摸,感受着某种特殊的韵律,一边威胁一边安抚。
己的阴,着水的口也紧张地缩紧又放松,这种完全掌握这个人的时候可不多见,今井诚仁有些兴奋地了嘴角,“不用太担心,我手很稳的。”
想坏事。
今井诚仁又试了一次,也没有戳动,反而松开手——还剩一掌长,直直地竖在外面,能进去的还有更多,但这个画面明显更有观赏,看着那个男人脱离刚才屏气凝神的状态,放松大口息,就会让人——
“再推进去一点试试看。”
“……很酸。”赤井秀一呼了口气,着那堵试探着往外,感受到了比插进去更剧烈的痛苦,明明没有再拨弄,端却轻微颤抖着,看来内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很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