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
今井诚仁能感觉到后腰上的枪被琴酒另一只手若有似无的磨蹭,干脆的抓过那只手,抵在墙上,压制住自己的Omega比他想象中简单,搅动间引出啧啧水声,“……我知,但那又怎么样?”
他注意到琴酒的手慢慢抬起,止住了话,垂眼看那只手慢慢抬起,他的枪正别在后腰,如果现在选择枪,还来得及。
今井诚仁知拿起枪反抗会引起不死不休,但他不知接下来说出的话会引起什么样的结果。
“……”
“不怕我杀你了?”
“我不,你就是我的老婆,”今井诚仁非常不怕死的,得寸进尺的咕哝着,一面在内对着生腔进攻,一面嘴上语调轻快,“你归我,不归组织,也不归贝尔摩德。”
幸好,那只手最终略过了他的脖子,抓住了他的发。
手下的心,瞬间加速了。
今井诚仁等了一会儿,手指下的心逐渐放缓,他抬眼,和琴酒的绿眼睛对上。
“好男人怕老婆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这反而是优良传统了。”
“你是我的Omega。”
如果他没选择现在就掐死我的话?
“怕,怕得要死。”
微微弯曲的毫不留情的一脚踹过来,被早有准备的今井诚仁握住脚腕,顺势拉开双,暴出漉漉的口——这能算是默契吗?——“我可是在你面前说了背叛宣言。”
今井诚仁能感觉到手被琴酒握紧了,但这点力气算不上是反抗。
这是爱情。
剧情仍然卡在下一秒被琴酒来一枪也不奇怪的程度,所以今井诚仁决定使用和上次一样的策略,他从腰间解下手铐,用给琴酒脱衣的动作当遮盖,干脆利落地给他拷上了,既是情趣又能自保,手铐真是个好东西,“我会满足你的。”
话似乎是这样说了,但也得厉害。
两只手都停在琴酒上,不用看也知琴酒的口被他搓得发红,“……虽然我也是。”
成功或失败,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即使你和我撇清关系,组织也不会轻易原谅你。
“拜托,我觉得我今天够勇的了。”
他凑近琴酒的耳朵,小声说:“我想摧毁组织。”
即使今井诚仁知,但凡他表出一丝反击的冲动,那么一切都完了。
——所以……
他承认他有赌的成分。
就像琴酒握着枪的时候,只有表现得不在意才能活着,因为二十岁的琴酒是那样的人,因为那时候他知在实验室里生长出来的凶兽是什么样的;但现在不一定。
琴酒本来微微眯起来的眼睛睁开,瞪向今井诚仁。
手心下的心又在加快,今井诚仁有些疑惑,他抽回手,抚摸琴酒的脸颊,接到了不寻常的温度,“你……”
贝姐的名字猝不及防窜出来了
只要琴酒的态度有一点苗,之前的线索都能被串联起来,写成“琴酒早就想要叛变了”的结论,拍在红方脸上;但只要琴酒不松口,一切都只是杀手的自尊心与特权相互影响的结果,没什么好说的。
今井诚仁又拖着他进了第二个吻。
想要活着。
想要有更好的未来。
就算是今井诚仁也知,组织的规模大到惊人,资金链完整,中高层上百人,警视厅里的内应估计得有两个小队。
“你得站在我这边。”
在漉漉的口磨蹭了两下,快乐老家正热情的夹欢迎,于是今井诚仁长驱直入,得琴酒昂起,腰猛地绷直,咙里出绵长的呻,“嗯——!”
琴酒扯了扯嘴角,显然已经看透了今井诚仁,合的抬被扒掉子,“胆小鬼。”
琴酒抓着他的和他接吻,肆意地从他那里夺取氧气,一吻结束,哑着嗓子问,“……你知组织到底有多少人吧?”
那意味着任何事吗?
他不知琴酒什么时候会睁开眼睛,只知他甚至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如果那双眼睛中出现了冰冷,他会无法自制的——拿起枪。
他的声音变得很有底气,“你想杀的人,不也没他们对组织还有没有用,干脆利落的下手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