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祂想要,眷族的就积极回应——如果祂表示了饥饿,眷族就会亲热地将送到利齿之间,听从祂的指令让祂高兴会令眷族感到无上的愉快,因为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
诸伏景光再次垂下。
这是很暴的作,信徒们甚至没有拥有过去的自己的,不得不以三四十岁的年龄代替年仅几岁的自己的位置——其中甚至有一个希望回到出生的那一瞬间、所以,四维虫真的送他回去了。
他的开始有一些反应。
“……我会疯掉的。”
四维虫轻轻抚摸着诸伏景光的脊背,与往日不同的,略带撩拨意味的接让人类受惊般颤了一下,“唔……”
【曾经转化成了我的眷族。】
又或者会向着奇怪的结局也不回的奔跑——如果这条世界线里的诸伏景光有同样的理由,不得不去的话,说不定也会把后背暴给虎视眈眈的邪神——那幅愚蠢、痴迷不悟的样子,也很疯狂。
会一边哭一边词不达意的表达渴求吗?
四维虫仿佛无知无觉,模棱两可的回答。
祂解释着。
【如果神轻易地更改已经好的决定,世界会变得乱七八糟。】
即使人类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祂也不会欺骗他们。
成长之后反而无法像幼时那样对待神明,即使祂若即若离的在边呆了好几年,他也无法再轻易的说出“被神隐也没关系”这种话了。
那样看起来一点活力都没有。
四维虫曾经仔细的咀嚼过这个人类大分的时间,看过他很多状态下的不同姿态,果然比起凶狠又或者麻木,这不知所措的样子更加稀少。
他小声呢喃着。
在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在一个永久不会死亡的世界。
诸伏景光正在想象的是,蜷缩在纯白的屋子里,脸眼神都灰暗的自己。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是的,它们。祂的眷族不算是人类,时不时也有原型是非人的东西在四维虫一个走神之间变成眷族,而四维虫懒得纠正。
无论说几次“会让你很舒服的”都没有用。
“可不可以不要带我走”这种问题。
【看到广告的那一刻,也想了AV女演员的安全问题,刚才还想了很多奇怪的问题。】
“安全……?”
“那样的话……”
诸伏景光想,神明提起那个可以将第二个人一起神隐的想法时一样。
眷族对邪神来说只是
【你曾经看见过我。】
那就让他靠过来吧。
和刚才一样。
那样是什么样子?
就像是被四维虫异化,一边渴求被吃掉,一边极力地克制着渴望,只会轻颤着说“请吃掉我”,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剩下。
【人类的话,没有。】
“那里,有什么……?”
神明如果朝令夕改,一切都会乱掉的。
像是把摆件收藏进柜子里一样理所当然。
抓不住猫,就让猫自己嗅着罐味自投罗网好了。
神明出乎意料的直接回答了他真正想问的问题。
那时候的影响仍有残留,因为祂不擅长细的作。
【你想了好多。】
只是等待他先开口说,就像是那个未被履行的约定。
【你不会受伤,也不会死亡,只是会一直保持那个状态,直到永远。】
疯掉。
因为神明真的可以随意改动世界。
他在内心询问,但神明并没有回答。
四维虫非常有耐心的,若即若离的爱抚着。
祂是信守承诺的神明,即使祂知信徒会在那一瞬间和母亲的血肉成一团然后炸裂开来,因此对信徒的愿望表示了难以理解——但还是照了。
往日很有活力的猫眼此时正因为哀伤而低垂着,他无从抵抗,甚至连反抗的想法也没有,他最终只是起打开家门,关上门,又依靠着门慢慢落,“啊……”
诸伏景光小声说着。
四维虫不擅长细的作,一开始让祂可以被人类当普通友人对待的那帽子是旅游团的标,祂只擅长与时间和平行空间有关的东西——比如一开始将祂带来这个世界线的、祂的信徒,希望回到过去的某一时间点,祂就吞掉了信徒们想要代替的时间点上的██,然后把信徒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