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你对我……了什么……?”
是洗脑吗?还是别的什么?
胳膊上的肌肉也在刚才被放松了,双手终于恢复了自主权,诸伏景光捂着额,轻着靠在友人怀里,陌生材质的衣料让肤感到轻微的刺痛,但那些刺痛都是小事,脑子里的想法只剩下……
还想要……被吃掉。
他绝对不是纵的人,何况状况不可能兴奋得起来,但是仅仅看到了友人的手指而已,却像是看到了别的什么一样,浑上下都不自在,甚至再次感到了饥饿。
太过了,太过分了,这样……
被汗水打的发有点难受,诸伏景光试图把上的蹭在友人衣服上,这种幼稚的报复隔了好几秒才被理智叫停,他隐约觉得自己的姿势像是投怀送抱,但友人像是什么也没发现,没有趁机抱住也没有推开,仍然弄着诸伏景光的口和手臂,并不感的肤此时也在微微发热,仿佛被摸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新的快感源泉。
“还饿吗?”
没有接话,直截了当的转移了话题,友人用手梳理着诸伏景光的发,令他逐渐下,舒适又恍惚的感觉使他继续下坠,抵住友人的腹之间,垂眸看着友人被从子里释放出来、刚刚使用过的“东西”,低继续贴近,在真的接到之前,脑子里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张开嘴住,用嘴爱抚着,咙不自主的吞咽……
醒来觉得像是了一场噩梦。
诸伏景光站在浴室里,再次突然发现自己正呆在浴室里发呆,已经是第二次了。
……比上次更过分,这次是赤。
而且……
诸伏景光转过,看着镜子里自己大上的指痕,把手放上去对比了一下,在脑中还原了那个姿势。
……一些纯情男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那种——AV里面的姿势!
……果然,这种酸涩感不是错觉。
他苦着脸了腰,又和镜子里自己微微泛红像是狠狠哭过的眼睛对视,稍微咬了咬牙。
沉了一会儿,没在浴室里找到可以在上留下伤口的锐物,只能用皂,在镜子上写下——【不要看】。
……无法回忆起那是“什么”。
思想总是在场景变化的一瞬间被打断,最大的可能是……离开了那东西的视线,或者我没有继续看着那东西。
上次明明已经想到这点了,努力闭着眼从床上起来,但是,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剩下就什么都不剩了。
他继续写着,【不要听】。
按理来说,如果他清醒着,不应该会留下……
诸伏景光又看了一眼大上的指痕,皱着眉继续写。
【不要被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