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挣扎,顺从内心一遍遍诉诸,发狠了,动情了,后被强势贯穿,腰被掐出青紫,口中也只是黏黏糊糊的沙哑呻。
还心里想:
林寻,把我真正变成你的女人吧。
无论其他怎么样,反正只要林寻在他边就好。
顾裕恒沉溺在欢愉无法自,所以没察觉到女孩越来越暴的行为,他只是放任,没关系,林寻以前对他其实也不温柔。
是啊,她对他从不曾温柔过,但,都是他执迷不悟,自作自受。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男人衣衫凌乱,下半光,上半因为手还打石膏,所以衣服半褪,衬衫垮垮的挂在左臂,遮了一半肩膀,另一半则全。
上位者天生的强势让他被同女人,不,娼般对待时倍感耻辱。这份耻辱是天生的,无意识的,哪怕在曾经对林寻张求欢,最终被破开后那一瞬间,多多少少都会有这种屈辱感。曾经可以忍受,是因为他确实感兴趣喜欢,而且全程自己主导,他实实在在爽到了,林寻偶尔农翻也是他可以纵容罢了。
奇怪?似乎下位就是一个天生的贬义词,当被人提起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带着一点贬低,屈辱,轻贱,连同下位的主——女一样。
顾裕恒手肘抵着沙发,背对林寻塌腰提挨,他未愈的左手悬空,只用右臂支撑着上半,忍耐着风雨打,忍耐着被疯狂凶狠撞击的晃。
“啊………嗯哈啊……”
他急忙咽了下口水,又被出低沉沙哑的呻,全都是渗出薄汗,漂亮的肌肉一下一下收缩舒张,结实的大忍不住打颤,肌肉痉挛这攀向高。
浑圆有弹的肉被拍打的红不堪,有被撞的,也有被手掌打的。
“……嗯嗯!”
又是狠狠一,特大号假阳凿开肉直指深,用力撞向一块肉,把顾裕恒腰都撞,直接两眼一翻白,被刺激到大张着嘴了出来,呼一滞,气都不匀,变了调的呻戛然而止。
“哈啊………哈啊……………哈啊…………”
他手一,腰一,被迫趴在沙发,手臂都撑不起来,左臂也猛地落下,疼的他到一口凉气。但也顾不上其他,趁着林寻停了动作,死鱼一样重新大口呼,宽厚的膛剧烈起伏,倒三角的结实背肌收缩如雄鹰振翅。
“阿寻………轻………轻点啊啊啊啊啊啊!!”
眼见不过三秒,他着,话都还没说完就差点被飞了,咕叽咕叽的从他红外翻的蜜下,粘连在沙发和地板。后入进的很深,不止被开,顾裕恒觉得自己都快被穿了。他不自觉沙哑嗓音带了一点哽咽的哭腔,又爽又痛,后的刺激一下下在大脑闪出电火花,让他失了理智没法思考。
左手很痛很痛。
可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被压在沙发上时,莫名感动一丝委屈,明明他该兴奋,但他就隐隐的,有种说不出来的闷。
偶尔嫌弃他浪叫太大声,女孩故意一手扯着男人右手向后,让他膛起,腰弧度更翘,一手捂住男人的嘴,让他把息淫叫憋在嘴边,然后凶猛冲击,鞭挞着后,也压迫着那条断掉的手臂。
“唔唔……唔!嗯………唔唔嗯~~”
晃中,顾裕恒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他强撑着颤抖着往下看,视线略过锁骨,膛,小腹,最终在及腹一个圆形的凸起时,眼睛瞪大,瞳孔骤缩。
好深,好痛……
肚子真的被穿了。
………
一夜放纵。
顾裕恒累坏了,第二天还差点起不来床,强撑着被车碾过一样的起洗漱,换衣服,然后为林寻订早餐。他心里是高兴的,虽然起床时差点摔倒,但他觉得是甜蜜的负担,认为这是转折的起点。
可他忘了,林寻从没和他承诺什么,首肯什么,前段时间还恨不得和他拼个你死我活。
………
有时候,林寻坐在书房看书或是电影,顾裕恒偶尔会大着胆子凑上前,悄咪咪在她旁坐下。见林寻回视,装模作样咳两下,抖了抖手中拿倒的报纸。开始只是坐的近,后来男人得寸进尺开始贴贴,碰碰手,深情注视,青涩的像情窦初开少年一样随心烂漫地勾搭两下,然后演变成抱着女孩,把靠在女孩大上小睡。他很享受这份亲近,他把女孩的手机交还,也没其他多余的限制,只是强调让女孩高考前暂时住在这里。
林寻也没说什么,不爱时,她大多数还是比较沉默的。不像很久以前那样怨恨,也没有绝对的冷漠,只是淡淡的。
当然,这是大多时候。
有时,顾裕恒也会觉得林寻变了,让人更加难以揣测,因为她事没缘由,情绪不外,是个未知的变数。这莫名让顾裕恒有些不安。
比如这时,当着林寻的面谈完一份合同相关事项,男人走近,厚脸把轻轻搭在林寻上,全收着力,其实压没压实,只是松松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