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那种深情风诱惑的表情,嘴角轻勾,柔和弧度,像是眼睛里只有你一个。
“我们第一次,你把我摁在地上干的死去活来,男人的尊严碎了一地,我最后还死心塌地臣服……”
这是不强迫吗?
说着,他又故意对少女耳朵气,林寻不由自主轻颤一下,浑起鸡疙瘩。
下一秒,男人用调情的口吻娓娓来: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他明明极度恶劣有强势,却在林寻面前,特别是亲密时摆出一副伏低小的姿态,似乎是任人为所为。
“……哈哈…”顾裕恒坦然接受这个白眼,发出意味不明的闷笑,低低沉沉,却莫名让人春心漾,不知的还以为小情侣调情:“你讨厌吗?”
“你不喜欢的,我就不会强迫你……嘬……”
顾裕恒骨子里就是固执又强势的,这点永远都改不了,永远以野心,望,利益至上,是个纯粹的商人和猎手,以狠辣眼光与独手断开辟自己商业帝国的男人。
顾裕恒抿,顿了好几秒才说:
“嗯?”
男人低着在少女上扇风点火,骨节分明的大掌剥开少女衣领,痴迷地咬上去,随后安抚似的轻啄吻,弯着脊背,顺着锁骨渐渐往下。
狗屁不通,胡言乱语。
林寻蹙眉,没说话,但却有点像无奈默认的意思。
“阿寻……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不会的……”
好了,这下林寻彻底绝望。
“反正我现在想怎样就怎样,你不听也得听。”
烈酒在耳旁炸开,呼洒,男人的淡淡烟味混杂古龙香水侵袭。林寻心情复杂。
接着,他拉着林寻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腰间,对着
呼依旧炙热,却依旧是沉闷压抑不痛快的爱。
她和顾裕恒无法沟通。
随即,还以逗弄的表情挑挑眉,满脸戏谑。
男人满意地笑了:“说实话,你第一次干我的时候不喜欢吗?嗯?把一个大你一轮的男人,妈妈的情人压在下,狠狠压制侵犯………我现在还记得你的有多深……”
他霸又强势抓起女孩手腕,色情一上下吻,冷漠的薄微张,把手指当成某种一般吞吐。
男人,又用手摸了摸自己下腹三寸的位置:“我还以为要被穿了,到这么深,我真的被痛的不行……”
“你到底想要什么?”
一个了不起的,站在金字塔端为所为的男人。
“你妈是我的女人,我喜欢你们两个。”
不远,一灯光匆匆掠过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他眉似乎轻轻皱了一下,深眼窝下眸色看不真切。
“顾裕恒…你多厉害啊…地球都围着你转……”
一个个都喜欢装,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她像个被生活强的少女,麻木了,心死了,任狗男人作弄,心思却飘的很远很远。
他把手臂撑在林寻两侧,微微退开,支起子细细打量林寻的表情,在及那抹冰冷时内心一颤,却装作若无其事,维系他上位者的尊严。
“说什么呢…”
“又把罗雅丽当成什么?”
他们的阅历,年龄,经历,思想,三观,格都完全不再一个等级,林寻想好好领会一把挫败感,最后却只剩满满无力。
他掰着少女的脸,生生强迫女孩看自己,一双冷峻的眸子不复装出的儒雅,满是上位者的势在必得。他轻笑,仿佛在嘲弄蝼蚁不自量力,女孩瘦弱的躯被笼罩在他巨大的阴影下,那双眼死气沉沉,白的跟水鬼一样。
好好好,都是高手,就她一个新手菜鸟被碾压戏耍,想把她这种傻玩的团团转对顾裕恒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我喜欢你啊。”
又是那种仿佛看穿了一切的从容目光,高高在上,似乎女孩在他眼前从来心思赤,只是个可爱可怜不谙世事的孩子,而他爱死了这种猫逗老鼠的游戏:“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很快,林寻手指沾满男人的唾,月光下晶亮亮的。
“戏耍蝼蚁很好玩吗?”
“……”女孩白了她一眼,觉得他在放屁。
最初最初,她其实对顾裕恒充满了一种过度的幻想。后面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慕强心,甚至是变态的思想比起罗雅丽,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没想到你天赋异禀?”
怎样?”
“呼……”
“你最开始屡次三番找我,也想像干罗雅丽一样干我吗?呵呵,把一对母女勾引的抽不开,把他们玩弄于掌之间?”
“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男人放下椅子,女孩半躺。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解开衬衫扣子,脱下西装,双叉开,分别抵住女孩腰两侧,虚虚跪坐在林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