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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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北兮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知答案？”

        “别担心，都好着呢！这几年的检也什么事都没有……就是几个疤痕一直淡不下去，我后面干脆把它们纹成图案了。”连北兮也没问有保密协定，他是如何知捐肝的人是自己的――剧情都能让贺东哲失忆了，贺母他们不守承诺把真相告诉他也很正常。

        再加上贺母每次一看见他的伤口就红了眼眶，要是有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他，她比他还难以承受……为了家庭和睦，贺东哲咨询过医生后决定把伤口略微“改造”一番。

        贺东哲扶额，“a的取值范围是[4，7]，对么？”

        贺东哲：“……不知答案你还考我？”

        他作为男人倒不是很介意上有没疤，只是这疤痕太过狰狞，每次去海边或是游泳池都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连北兮摆摆手，“好说好说，确定你真的没事我就放心了。”

        没办法，她只能恨恨瞪了他一眼，暂时由着他去了。

        连北兮的第一反应就是抽回自己的手，可惜他扣得很紧，她如果非要挣脱，一定会引起不远傅南景的注意。

        贺东哲万万没想到还能如此作，他愣了片刻，憋出一句，“那你还看得起我的。”

        连北兮狡黠地笑了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关键不是答案，是‘考’的这个过程。像你们这种数学天才，一般就是说完题目，答案也该同步出来了。如果我刚刚问完，你还要想个几秒钟，那大概率就是脑子不行了……”

        “哇……龙凤呈祥诶！你现在跟人起冲突，是不是只要一脱上衣对方就服认输了？”

        纹后，他每每脱掉上衣依然会引众多视线，但显然大家都把他当成了人狠话不多的社会哥，而不是动过大手术的可怜人。

        不比连北兮的非入侵式手术，贺东哲是实打实了开手术的，从口到小腹有着一巨大的“人”字形疤痕。

        现在听说他也选择了用纹遮掩，她确实有种找到小伙伴的认同感。

        贺东哲眼睛瞬间更亮了，“我也是，据疤痕的形状纹了一龙一凤在上……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连北兮没见过贺东哲的刀口，不过她查过相关资料，据说疤痕大得就跟衣服拉链似的，底下还分叉，再好的祛疤产品都不可能将其完全修复。

        连北兮点点，目遗憾，“你该不是不会了吧？”当年的数学小学神，要真因为剧情把脑子弄傻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一提到肝脏的事，贺东哲就自觉和她亲近了不少，忍不住逗她：“要不你现在跟我去洗手间，我脱了衣服给你看看？”

        贺东哲望着她脸上毫不作伪的关心，心一热，忽然猛地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那你呢？手术后一切都好吗？有没留下什么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