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么多年，怎么没生个儿子出来呢？”丁二问zuo饭的张顺子。

        张顺子一下子来劲了，扔了手中的勺，将他的tou很神秘的凑了过来“你懂什么！老爷——估计啊——不能干那事！”

        丁二也把tou凑过去，声音压低“这么多姨太太，怎么不能……？”

        张顺子突然“嘿”了一声，眼里闪出暧昧的，下liu的jing1光“你来的时间短，不知dao，那些姨太太私下都说，这齐老爷……吃女人肉呢！拧得她们……嘿嘿……浑shen没一块好pi！”

        丁二感觉到一gu热意冲到耳边“你胡说什么！”

        张顺子耸耸肩“你不信，算了。话说，老爷出去了么？没有看到他，我还有事和他报告的。”

        丁二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向二楼飘忽着。二楼的窗hu还开着，黑dongdong的一个口子。

        没有声音。

        烟斗被放在桌子上，已经冷掉了。ba步床的帷幔层层的，帷幔里的世界是昏暗的，简直看不清什么。

        “怎么了，你难dao连侍奉父母都不愿意吗？”齐老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低的，冷的，像老树pi剥落的声音。

        他脱了鞋，坐到床上。挨着被褥里那ju温nuan的shenti。一下子尽然将大半个床都占满了，一个fei壮的墩。

        眼光肃冷，疑心着看着女儿。妧妧脸上没有一点颜色，她隐约的明白——不明白也应该明白了——父亲要她侍奉的是什么。这简直将她的浑shen都击了个粉碎，哪里会有这样的人lundao理！

        她觉得有胃里爬了一只虫子，死死压抑着不叫喊出来。闺阁里是绝对不该有什么大声音的，她浑shen都在抖，出着冷汗。

        “这——我……这不……不”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牙齿上下打着颤。

        齐老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昏涨了心了！你学了些什么？孝子之事亲，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你这是在zuo什么？”

        “你是打算zuo忤逆不孝的畜生了?——”他拉长了声音，提高了嗓门。一下子将妧妧吓得魂都飞了一半“不——不是的——我晓得的，居则致其敬，养则致其乐……”

        “你就是这么孝敬父母的？哭哭啼啼的样子！”他伸手去扯她shen上的被褥“你将这被罩除了，里衣也解了。让爹爹看看你，这才算“孝敬”！

        说罢，他的耐心也耗尽了。一把将被褥扯到一边，又去脱她的裘ku。“你还在等什么？尽孝dao的人是你这个样子的吗？”

        妧妧好像一半的魂魄已经离散了，她怕的发抖，又被齐老爷接二连三的吼，她只担心自己果真成了那忤逆不孝的逆子了，哆嗦着手就去解里衣。

        她的shenti很快就完全暴lou在空气中了。一辈子没过楼的肉ti，全都是ruan的肉，没有骨tou似的。莹run白皙的pi肉，肌肤微丰，活像一尊ruan玉zuo的菩萨。那双ru，合中大小，两点红梅，在冷峭的目光的凝视下，微微的颤抖。

        齐老爷看迷了眼睛，他迎过这么多姨太太，没有一个有这么美，这么多情的玉ti。他养在二楼这么多年，居然对这么个尤物浑然不觉！

        “造化……真是好造化……”他喃喃的说，看直了的眼睛简直像是痴傻了一般。“齐家祖宗保佑……祖宗在上……这是我老齐家的大造化——”他的嘴chun在哆嗦，胡子也被呼出的气chui起来。更不用提那mi在口中大gu大gu的口涎了。

        他也脱了自己的袍子了，简直是将自己扯干净了。齐老爷真是极丑的一jushenti。肚子鼓出来，tui却cu短，褶皱在一起。cu糙的pi上面长着nong1黑的mao发。他将shenti一扑，压在了那雪白的菩萨shen上。哦！赤luo的，一丝不挂的菩萨！

        两个手握上那两个ru，rutou圆嘟嘟的，刚好合了齐老爷的手掌。满满当当的，合适的就像天生就长在这老爷的手里。本该如此啊——齐老爷得意忘形起来，这就是他的jing1血造出来的人，本就是他的造化。手握上去，五个手指tou，褐色的，狠狠一抓，雪白的ru就从指feng里溢出来，liu出来。

        妧妧被抓疼了，发出一声呻yin，齐老爷捂了她的嘴，“你喊什么？”

        “爹，我疼。”

        “疼也要受着！不要你卧冰求鲤，连抓一下rutou也受不住吗！”

        “我忍不住……”

        齐老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扯过一边刚刚脱下来的里衣，sai给她一角“咬这个在嘴里，不要再喊——你哪里还有个小姐的样子！”

        妧妧接过来，咬在嘴里，嘴里发苦。她被压得chuan不过气，xiong脯也被扯得生疼。她知dao自己不该喊的，shenti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都是父母给的，她又能有什么怨言呢！

        齐老爷见女儿堵上了嘴，放下心来。低tou张了嘴，对着那颤抖的红梅rutou，han了上去。用烟熏黄的牙齿嚼了一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