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天歌一看，桌案上摆着数件东西，一是淬灵水，二是落神渊中的灵粉，三是白虎祭庙旁的上古大派库房中得到的那块晶。淬灵水暂且不论，那灵粉他们至今还没想好怎么用，晶更不用说了，他们问遍人都不知是什么。

秦羲点点，指指桌上：“先不她，你来看看这个。”

“怎么样？”等她安顿好聂无伤，回修炼室，秦羲问。

陌天歌又说了一遍：“她把松风上人杀了，所以受重伤。”

“原来这东西会自动生长。”陌天歌似有所悟。“难怪可以用来

“那就快试试！”

“怎么？”

陌天歌说：“她把松风上人杀了。”

“……”

陌天歌很久没说话，她已经傻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照你这么说，哪怕在仙界，混沌之气也是阶的宝物。怎么可能会落在人界？”

秦羲点点，看看包裹混沌之气的晶又有些愈合了，就拿了淬灵水，重新将之化。

秦羲摇摇：“追究这个没有意义，你再来看看。”

“就像这样，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能化。”

师徒俩几句话，就这么决定了，两人带着聂无伤回玄清门。到了玄清门，靖和君什么事也没，去昆中城了。

陌天歌则开了一间石室，把聂无伤往里一。魔修养伤什么的，她帮不上忙。

“什么？”秦羲以为自己听错了。

说着。随手拿过几块灵石，丢了进去。而后就见，气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化，消失无踪。

秦羲笑：“我正是这样想的，只不过还没试，你就回来了。”

“原来只是外壳。”陌天歌看着，上层的晶已经被淬灵水了，里面是一团似雾似水的东西，没有任何灵气，却有一种玄奥无比的气息，“这是什么？”

“是吗？”陌天歌神sè郑重起来，从乾坤戒中掏了几块不重要的材料，丢进去，果然全消失了。连渣都没剩下。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灵粉可以收任何法术。这些混沌之气能化任何东西，如果放在一起，会怎么样？”

“什么东西？”

秦羲缓缓神，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她还真的把松风上人杀了？刚才我感觉了一下，她也只是刚刚中期而已，到底怎么杀的？”

秦羲没说话，拿起淬灵水，就往上面滴。晶上面，已经有一个小小凹，淬灵水滴下去，凹缓慢地化下去，等到一杯淬灵水滴完，已经出了一个。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等她醒了再问吧。”陌天歌想了想，“毕竟她跟了松风上人那么多年，也许知他不为人知的弱点？”

秦羲看了眼旁边一堆堆的书籍玉简：“我们被误导了，连真面目都不知，怎么查得出是什么东西？发现这一点后，我翻了古书，发现它有可能是一种东西。”

“混沌之气。”秦羲说，“天地之始混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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