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懂事的话,就不会一直给你脸色看了。”
她拉起隔帘脱鞋上床,刚躺下,黄医生的电话就响了。
骆希先开了口:“我和子默又没有什么大矛盾,他一直很成熟懂事的,在学校里也是……”
*
“什么事情都堆在心里,什么都自己消化,皇帝不急太监急的。”
“所以呢,你打算让那件事就这么过去?”
“行啊,我都可以,谢谢你啦黄姨。”
骆希想着那束被她好好插起来的白百合,其实昨晚心里有一堆话想问高子默,可惜找不到机会。
姚冬楠回过看后没人,才继续说:“之前总听到别人说你闲话,说从没见过你提起老公什么的……哼,说得可难听了,这下可好,霸总裁当众示爱,没人敢再讲你闲话了吧。”
“好啊你,原来嫁给了高子默的爸爸,也不告诉我!我还是听别人说起才知,这有什么好瞒的呀。”
”
黄医生着眼镜看清来人,对着病床位置抬抬下巴:“哟,你来啦,不过今天你的专属位置有人了,你去隔那张床吧。”
骆希指鱼饵,聳肩:“哎,我不想让太多人知嘛。”
“看来我去东京的这段时间,你们相得不错啊,你都愿意开口了。”高书文闭上眼休息。
高子默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冷笑不已。
“没有呀,我这个小太监不着急你的事吗?许宇这些天还有什么猫腻事不?”
这时,隔着两张病床的绿帘子被拉开了。
她在枕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阖上眼,午后阳烘得她倦意。
骆希:救命,有痴汉。
姚冬楠鼓着腮帮子摇:“没有……和你喝酒的那晚我不是没回家么,第二天回去后,许宇在客厅一晚没睡,烟抽了好多,说找不到我要去报警了……我俩认真聊了一会,没说那些烂事,就聊我们以前谈恋爱的事……”
“你啊,总是这样……”姚冬楠生着闷气,咬住狠狠嘬了一口热芋泥波波牛。
也不知高子默会不会被同学们的好奇心烦死。
推开保健室门,黄医生正坐在办公桌旁看报纸,她打了声招呼。
姚冬楠哭丧一张脸:“哎,我也不知嘛……诶,怎么话题又绕到我上了?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高先生认识的啊?现实版的霸总裁爱上我哟?”
“如果国内的课程没什么问题了,就早点过去东京吧。”
姚冬楠扼腕昨晚没来圣诞晚会,错失了一个彩画面,她压低声音,谴责坐在桌旁喂金鱼的女人。
“哎呀,小孩子嘛。”
姚冬楠离开后,骆希也打着哈欠往保健室走。
————作者的废话————
骆希看着鱼缸里两尾金鱼争夺饵食,手指轻敲玻璃,笑笑说:“你着急什么啊,我没在意。”
他摸出耳机正想上,高书文一句话像点燃导火线的炸弹丢给他。
姚冬楠趴在桌围上,盯着张嘴吃食的金鱼出神:“最近他都乖的,昨晚还带我去TRB吃饭了,那可是圣诞晚的TRB呢,得提前多久定的呀……”
骆希的手指被他攥着,一指节一指节的,好似把玩着上好的羊脂白玉,细细摩挲过去。
骆希看平日自己躺的靠墙位置,淡绿色隔帘将那区域拉得紧实,透着光隐约见到床上鼓起一团。
昨晚被高书文这么一折腾,学校里全知了她的婚姻状况,人们看她的眼神奇妙复雜得很。
“喂,对,我是……啊?脱臼了?好好好,我现在就过来。”
骆希白了她一眼:“可拉倒吧。”
这话语说出口平常无异,听在两位当事人耳里却像吞了鱼骨。
骆希听着隔帘外的老太太窸窸窣窣,估计是在准备着药箱,脚步声哒哒,最后是关门声。
“我怎样?”骆希打了个哈欠,她又犯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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