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甜腻花的手指抽出后,指腹轻点自己的嘴角、锁骨、骨、腰间,最后停在间沉睡不醒的。
高书文被她的嗔勾得眼眶发,左口里那颗不属于他的心脏拼命动着,像个负荷不了高速运作下一秒就要烧坏掉的机零件,齿轮中间滋滋冒着白烟。
她在丈夫无力的双间跪下,扶起那尺寸不小但没有动静的肉,送进嘴里舐。
几个来回,高书文眼角褶子渐深,他把骆希拉到面前,用有些礪的指腹刮蹭着她前已经颤巍巍立的红梅:“真,都了。”
高书文垂首住一颗嫣红尖,手指已经探至骆希下淋淋的口,才往里抵进一个指节,就摸到了一口黏糊糊的水儿。
他用中指挑起骆希的下巴,拇指捻她的红,问:“希希,我们要个孩子吧?”
她绷紧小腹,花使劲吞咽着那两坏的手指,染上情的嘤咛细勾人:“你别胡说八,没有的事……啊啊……好舒服,老公好会插啊……”
两手指挤进仄紧致的甬,如鱼得水般,很快便找到隐在泥泞花田里的某块小宝藏。
这时温水从侧淋浴口洒出,细细密密淋在他上,黑短的发梢滴着水珠。
他熟知妻子的感点,不到一分钟便让她了一次。
骆希嗯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花洒将两人上的泡沫冲净,视线落在高书文腔中央的手术疤痕上。
高书文用手指着妻子的水,嘴里咬扯着妻子的丰腴肉,沙哑的声音从齿间挤出:“小得都淌水了,不喂饱你的话岂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了?”
尽高书文平日有康复训练和控制饮食,但常坐轮椅的材谈不上健壮,肌肉线条清瘦颀长,肤色白得仿佛快透出内的骨骼和内脏,和鱼鳍荧光蓝的玻璃鱼一样。
厨房准备了清淡易入口的蔬菜羹,但高书文胃口不佳,喝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瓷勺。
后车厢里柔的嘘寒问,听在廖辉耳里有些难受,两人轻声细语的恩爱模样和前几天酒店卧室门口他偷听到的污言秽语截然不同。
“好啊。”
“骆希,和我一起洗。”
水珠在她白玉一般的肩膀蹦落,高书文垂眸,将她透的长发掖到肩后。
骆希推着他进了三楼卧室浴室,嫁给高书文之前她上过专业护理课,娴熟地替他褪下衣物后,扶着他坐到坐式淋浴设备上。
他摸着腕表提醒自己,不能再深入老板的家事了。
“子默呢?”高书文取下围巾递给家。
“少爷已经用过晚餐,刚刚回房间温书了,需要我去告诉他您回来了吗?”
太。”
洗浴用品是无香的,细腻泡沫在骆希上成型,她温顺地捧着肉,或轻或重压在高书文肩膀,将他的手臂夹裹在两团白肉中间,认真仔细地往下搓洗至小臂和手腕。
她伸出手指,就着温水轻轻摩挲着那与肤其他位置颜色不同的长疤:“……可是你今天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待她温顺了一会,他也慢慢降下心率。
他又扇了一巴白花花的子:“前两晚这小子在卧室外听我们视频,也不知了没有……呵,几句行程说得磕磕巴巴的。”
白摇晃,泡沫四散,像被锋利鹰爪刮得粉碎而惊慌飞舞的蒲公英。
啪!
“武藏社长这次送了我新的玩,今晚让你试试看?”他握住一边,四指合并,往还沾着泡沫的侧扇了一掌。
骆希明白他的意思,主动与他接吻,吻他浅青色的下巴,过腔中央的深肉色刀疤。
严伯在中途放下了廖辉,车子回到高宅时已经接近八点,王家带着佣人在门廊下等候,一行人簇拥着家主进门。
眼睛骤然睁大,脊椎忍不住发颤,骆希脑海里立刻闪现了某位少年的眼耳口鼻。
骆希没料到廖辉已经被高书文当成假想敵,在心里嗤笑着高书文,和她勾搭的可是另有其人啊。
高书文手指动得飞快,手掌手腕洇满淫水,话语也越来越离谱:“要不要找你的高中同学帮忙?我看他对你好像还念念不忘?刚刚主动去给你撑伞,两人静悄悄说什么了?”
“不用了,我和太太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