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挤她充血胀的阴,那一颗还没好好玩过,却已经像剥了的石榴,挂着汁。
他松开一直压制住的膝弯,两颗被禁锢了许久的肉终于重获自由,在他的冲撞下胡摇乱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听听,这一句句的,像话吗?
但突然发现,那句国骂对她来说太讽刺了。
“不许说了……啊……”
“既然清醒了,那就好好看着……是谁在着你。”
“今晚多几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骆姨……”
幽潭里的泪水也全淌了下来。
十指张开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的,那两团肉每次向下摇晃,还会因惯关系轻打到他的手指上,一来一往的,惹得他发麻。
“嘶……又咬我一下了?”
她耳朵听不得这么色情的话语,赶紧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传来一阵刺痛。
她本来想骂句三个字国骂。
“早上不知是谁咬了我?哦,这么看来,我们还真是般啊?”
左口的心也了下来,可以让骆希在手里随她蹂躏的那种。
一对盛满水的幽潭哀怨看着他镜片下不再隐藏的阴冷野,骆希骂他:“你是疯狗吧,那么爱咬人。”
骆希无声地呜咽着,脚趾在半空中颤抖蜷缩,腰肢一上一下,是被捕捞出海的美蓝鳍金枪鱼。
可少年还是嘴贱,话语也不饶人,他用早上被骆希咬过的那手指刮了些,喂到还在的嫣红间,咸腥的指腹摩挲一颗颗贝齿。
有汗从少年气的眼角下,高子默伸出长去偏离了轨的汗珠,狭长锋利的眸子里哪还有学校里斯文有礼的模样。
少年人的坚硕大实在令骆希无法抵抗,才从眩晕中起飞的海鸟又一次被巨浪击中。
高子默松开嘴里的骨,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望着那双水眸呵笑了一声:“会发狠了?不醉了是吧?”
这种虫噬般的禁忌感,让心脏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浑的孔都张开了,滋滋往外冒汗。
他俯下架在她上方,隔着起雾的镜片看她被笼在自己的阴影里。
腰开始发了狠力,大半抽出,再重重喂进深的那张小嘴里,捣得窟里的湖泊翻天覆地,淫靡水声从交合不停传出。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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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把开了荤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么久,真的太危险了。
骆希是抛出了肉饵,也让鱼上了钩,可这样炽烈到燃烧彼此的爱并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高子默爱死了她这模样,被他得松得哭哭唧唧的模样,哪还有温柔婉约校园女神的影子?
内那在疯狂抽搐的肉中猛地撤出,眼已经没忍住地溢出白,一出就在了骆希一颤一颤的小腹上。
高子默不知这小女人脑袋里装着这么些有的没的,只当她喝了解酒汤开始出汗了。
偏偏是她没婚戒的那只无名指,被犬齿咬着,没破血,但嗑得她骨又疼又麻。
“这子真的好会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喂你吃一些……我很快的,这样第二次就能久一些了。”
再怎么醉得不省人事,这会儿也该全醒了。
被撞得酥发麻的芯儿积蓄了太多水分,在又重又深的猛捣之下,全淅淅沥沥地漏了出来。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轿车后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样。
常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站在舞台夺目强光里发表演讲的那张嘴,如今也只说着放浪形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