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甬深涌而出的压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肉里搅起浪花,咕唧咕唧,水声可一点儿都不收敛。
那利刃可以随意割破薄薄的白和心包,也可以破开层层肉,抵在花深伺机随时发动剧烈攻击。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剥下。
没了阻拦,口滋一声出一小汁,骆希着蜷缩的小腹,那还带着温度的水儿,就直直到高子默间将睡得老高的那物什上。
高子默没把骆希着泪的咒骂放在心上,在插到她最深的时候喟叹着吻去她颊边微咸的泪水。
探索的指尖无意勾到肉上某肉,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感觉到她浑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雜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那骨子里蔫坏的少年,脱剩条浅灰色底,他喜冷,那睡衣也是薄的棉料,承载不住的花自然全渡到了底上,那成型的壮上裹着那层布料也成了深灰色。
反正等会填满她子的,是他高子默。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自由落带来不受控的失重感,而这种失重感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他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嗯,我就是混,在我爸的床上插着我小妈的儿,还把她得水,真是够大逆不的吧。”
在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加快按压。
骆希眨着眼,把漾在眼眶里的泪水从眼角挤出,红彤彤的鼻尖一抽一抽,细声骂了句:“高子默,你混啊……”
他起的和他的野心一样,有着不符年龄的狰狞形状,只是颜色还是好看干净的肉粉色,只有带着血色,红得像早上那把握在高子默手里的白银餐刀沾了血。
快感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两三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她知,高子默和他爹一样,都喜欢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高子默自然能感觉到骆希的感度和几个月前相比,又上升了几个层次,这小肉也不知饿了多久,连细长的手指都不放过,迫不及待一口口吞咽着。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床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是高书文喜欢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床。
他开始抽送起来,咙像吞了一口积雪,声音冰冷又沙哑:“我还要在你里,让你怀上高家的孩子。”
被教得真好真乖,只是了下子,下面的小嘴就淅淅沥沥地淌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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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去想过多是谁把骆希调教成这幅淫的模样。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肉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吞噬入腹,却因为嘴肉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两人骤升的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着气,把还踩在床垫上发颤的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旁抛到床上。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怎么形容呢?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真的坏,这家伙还将褪下的底在骆希眼前摊开,让她看清楚自己动情的证据,末了勾着嘴角说:“骆姨上面水是没有,但下面的水可是够啊。”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缠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咙。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蜜水打,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穩穩托住她的腰。
“这样,你才有水给我喝啊。”
高子默捧起她两条儿,把膝盖压到她口,一对白生生被捣压成桃子肉泥的形状,却依然散着淫靡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