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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力实在不容小觑,在纽约最后一晚的那场爱有多疯狂,骆希直至现在都不敢拿出来回味细品。
这不,只是光想象着这几天会发生的事,她已经脚了下,差点摔到木地板上。
想起傍晚时那个来电,高子默光明正大地质问她怎么那么晚了还不回家吃饭,骆希便有些疼。
要是十二点前高子默找她,她就稍稍主动那么一点点;可要是高子默十二点后才来找她,她就不伺候这位小爷了。
哦?小廖你认识我太太?”
姚冬楠还问她,是不是老公打来查勤了。
她笑靥如花地回答高书文:“对呀,我们是高中同学。”
高子默面子上再怎么显出不符年龄的成熟内敛,骨子里多少还是着些许孩子气。
所以骆希在明德这些年,是有看到男孩女孩彬彬有礼的恋爱交往,胡搞瞎搞的纨绔行为倒是从没见过。
庭院里的泉不停歇地工作着,冷烟飘在水面上方,在夜里比天上星辰还要如梦如幻。
高书文开口,问的是廖辉,但眼睛看的却是旁的妻子。
金丝眼镜下原来藏匿着庞大的野心,被手指往后薅的发感野,狭长黑眸如刀锋一样剖开她起伏急促的膛。
一细品,就会食髓知味,连膝盖骨都能化成水的那种。
“等等端上来三楼吧,我想先洗个澡。”
高书文开始坐轮椅后,老宅便加装了电梯,但一般这电梯只有高书文用,骆希沿着楼梯往上,走到二楼时脚步顿了顿。
明德实验学校初高中一制,学生均是城中上社会各家的娃娃,还有不少外籍小孩就读。
像早上在车里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举止,也不知他是想发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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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撇撇嘴,抬脚继续往三楼走。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带着个进入叛逆期的儿子。
家已经在门口候着,见太太并没有醉得走出蛇形,但还是吩咐女佣把厨房的醒酒汤再热一下。
廖辉看着骆希缓缓俯下子,帮高书文整理着衬衫领口的左手无名指上嵌着刺眼的钻戒。
给不在场的父亲?给她?还是给他自己?
现在好不容易让他盼到高书文终于不在家了,这小混得多开心啊。
进浴室的时候,骆希还自己跟自己打了个赌。
亦或许,夏令营之后真的将他胃口吊得太久了?惹得小狼崽连乖乖儿子的戏码都不愿意再演,直接把牌面摊在阳光下。
她进了房间,木门没掩实,堪堪留下一发丝般的细。
小腹胀得发酸,口不由自主地颤抖蠕动,吞咽着空气,洇出哒哒的春。
最出格的无非就算高子默一个了。
从幼儿园和小学开始,学校就对学生品行要求颇高,而这年轻的一代知自己未来要走的路,格外爱惜自己的羽,也知自己还没有放任自己堕落的资本。
目光穿过昏黄的走廊,直达最深木门紧闭的房间。
骆希把脱下的大衣递给家,笑笑说:“这么冷的天,让你们等我到这么晚,真是辛苦了,王家忙完也早点休息吧。”
原本她对需求没那么大,偏生入了龙潭虎,被高书文调教得各都感无比,只有那儿,久久得不到满足,着实也是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