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馬上要走,也捨不得你這小東西。”
“你這般騷浪,我若是返回邊疆,你豈非立刻要另尋佳人?”
果然,琉璃忍著恥意,微微搖起腰肢,顫聲:
“姐姐若是喜歡,琉璃這浪便時時讓姐姐玩!”
賞夠了,她才緩聲:
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欺負,影沿著他柔麗的腰線下,探入他被開的口,裡頭濕潤膩,有別於微澀的池水。
可心裡是害怕的,擔心她厭棄自己,一去千里,再不能相見。
“真的?不是馬上要走?”
“妳要走了?這麼快?就、就不能多留幾日麼?”
不知是太過歡愉或傷心,晶瑩的珠淚落入池水。
“那家業由誰繼承?”
他話落,臉紅似血,羞恥得閉緊了眼,後卻是一口又一口吞咬著影的長指。
被影摟抱,他便動情。
影從琉璃口中抽出濕淋淋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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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揪緊的心口微微鬆開,影不是馬上要走,那便好,他還有時間能想辦法,去解決兩人在一起的各種阻礙。
被褻玩口的羞恥感,與後傳來的快感,使影嗚咽出聲。
“小騷還在水?”
影不答反:
琉璃羞恥地低下頭,:
“妳抱著我,我…”
“怎地又哭了?”
“妳帶我走,好不好?讓我跟妳走!”
影將手指緩緩侵入那嬌膩的,琉璃反的地夾住她,影:
琉璃愣住,隨即默默哭了起來。
影問:
影欣賞這梨花帶雨的美景。
琉璃啜泣:
琉璃驚慌地睜眼:
“方才了許久,還是這般緊,真是口天生讓人玩的浪。”
琉璃乖順地輕啟檀口,影用兩指夾住他肉攪弄,銀絲從影嘴角落,在穀內的手指,也不住戳弄著他感的軟肉。
從前她行男女之事,不大愛說話,可自打與這小東西歡好後,總是忍不住要說些騷話,好欣賞他羞恥青澀的模樣。
他落淚極美,安安靜靜,並不喧鬧。
琉璃帶淚看她,不確定地問:
影:
她:
“張嘴。”
“如今邊疆安定,我或能在都城停留數年,但若有戰事,終是要離開。”
子是歡愉的,教心愛的將軍碰觸,怎麼都快活。
影問:
血緣綁不住影,她離家十七年,連父親都敢違抗,何況是他這同父異母的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