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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有些犹豫,但最后经不住我磨泡带我去了个清吧。我以前只顾着十年寒窗埋苦读,没什么其他社交活动,我是个被束缚手脚的巨婴,我要求一个“大人”,带我消除对“酒”的好奇。
我也不敢喝一些花里胡哨的,最后点了3%酒度的白桃味鸡尾酒浅酌。喝完一杯,只感觉有点热,有点晕,但是和平常没有太大区别,也算了了一个心愿。
他反倒比我醉一些。
期间,他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情绪不太高,似是有心事,但他隐藏的再好还是被我发现了。
离开酒吧,夜色迷离,灯火阑珊。
天晚了,外边的车稀稀拉拉,只有路灯孤零零站着,如一排排庄重严肃的士兵。
我们在街边走了一会,想借冷风散酒意,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过主要是针对他。
原本他叫好了一辆网约车,准备先送我回学校,然后他再自己回家。
路上,车窗外的光影斑驳,迅速交替,模糊中又恍然清晰。我们并排在后座,他半椅着靠背,仰闭眼,清晰修长的脖子大大方方展,结小幅度缓慢动――他脸有点红了。
可能气氛刚好,也可能我狼子野心,贼心不死,他这副模样莫名撩人,带着似有若无,打破禁的色气。
快要到宿学校,我临时了个大胆的决定。
“师父,我们不去XX了,直接去XX……”
……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诧异看我。
“学校门禁过了,我给室友发了消息,说是在外面睡。”
我面不改色撒谎,其实最近改时间了,被推迟了半个小时。
他嘴张合几下,言又止。
但最后,他也没说什么,直到我们下了车,我半扶着他进了酒店。
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还真的有恃无恐带他开了间房。
起先一切还算正常。
但我惦记着他不对劲的情绪。
于是问他缘由。
他是不有什么事都会压在心底自己默默消化的角色,因为他温柔,包容,他收接受别人的一切好坏情绪输出,自己的情绪却死死压抑,摇摇坠,终有满溢出来,一溃千里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