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不置可否地笑笑：“我也没得选不是吗？”

        可真不容易啊……周天叹息着清理，眼神过人皇随着呼微微起伏的腹弧度，心情万分复杂，却竟还有一分说不清不明的期待，反应过来又慌张地压下这份心思，埋打理好一切就匆匆跑开了去。

        人皇意味深长地笑着，手掌覆上腹，感受着中涌动的生命力，穹咙有些发干，转对上人皇的视线。

        穹瞪眼：“你难就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吗？”

        穹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你到底怎么忍受得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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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辱？”人皇挑眉，悠哉悠哉翻了一页，“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穹，我看你们是活得太久把这件事给忘了。”

        “我说…”人皇靠在床上，嘴里着梅干，视线无语地从穹带来的八卦报纸移到在隆起的小腹摸个不停的手上，“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欢摸我肚子？”

        “不过是取决于最后，谁赢得这盘棋罢了。”

        “陛下…”周天忍得难受，却又说不出什么，只能有些委屈地抬看向人皇，手掌托在柔的肉上，陷出浅浅的指印。

        “无所谓父亲是谁，这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是天生的继承人，这就足够了，对他是，对我……好像也行。”

        “大丈夫…”

        “抱歉，周天…”人皇抱住周天的脖子，脸埋进规规矩矩束好的发间，把整齐的发冠弄得一团乱，口在周天脸上磨蹭，低沉的声线带着漉漉的鼻音，平白多了些撒的意味，“哈啊，辛苦你，嗯，再等一等…”

        周天叹了口气，报复式地在柔的尖留下几串牙印，等到难忍的疼痛终于过去，人皇却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周天便只好缓缓抽出得发胀的，咬牙自己动着出来。

        “老三…就不说了，老四更是只知跟着老二屁后转，半点不想思考，老五事能力是有，但是子摆在那，瞻前顾后，难以服众……这些人啊，没一个靠谱的，我可真是想死都不敢死……”

        在穹想说话之前，人皇又接着：“文老二就不是领袖的料，我这些年一直把他往台前推，他自己不停往后退，要我死了，最感情用事的就是他……他自己也知，他带领不了人族。”

佛要用迟缓的快感盖过內的疼痛。

        穹脸一红，迅速缩回手，尴尬地轻咳一声：“这东西…放在你上就是很违和啊…”

        “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人皇又抢答着翻过一页，视线仿佛没有停留地快速扫过密密麻麻的小字，“留下一堆破烂事然后自顾自地去死吗？”

        “那周难敢让我死去吗？他敢放出我死了的消息吗？一旦人皇死去，人族必乱，即使他人祖也控制不住，所以他才这么迫切地需要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稳定一切的，可供他控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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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人皇叹了口气合上报纸，“我的兄弟们，我的下，往大了说，整个人族，但是没有生命，我谁也庇护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