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出示份……是你?!”
她扶额哭笑不得,随便收拾了下床,打开房间门。
应时序:“……”
她摸到谢鹤辞后背,指尖微动。
“这么早回去?”
谢鹤辞摸摸脸颊,翘起嘴角打开书包写作业,原本他还担心一个星期不见两人的关系会变得生疏,不过现在看来老板还是很喜欢他,和之前的相没有任何区别,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高兴起来,一边哼着歌一边题。
所以一进房间他就促她赶快去洗澡换衣服,要是感冒就糟了。
柔顺的发丝从指尖落,和她本人大不相同,谢鹤辞原本站在床边,着着他就坐到了应时序上,视线相,风声戛然而止,两人在床上作一团。
他旁边的女警补充:“两个人的。”
和喜欢的人爱是件神圣的事,他想要应时序,疯狂地渴望她的温她的心她的一切,正因为如此,他不能亵渎她,起码要把自己弄干净。
他扶着应时序的手臂低,脸涨得通红:“老板,我还没洗澡……”
他抱着应时序的胳膊,踮起脚在她耳边悄悄说:“先作业,晚上就有很多很多时间……”
“你好,公安查房。”
南川站在
可惜天公不作美,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倾盆大雨,阴沉沉一片,雾气弥漫,能见度太低,开车的话很容易出事故,他们在商场等了半个小时雨声还是没有减弱的趋势,天气预报也说这场雨会持续到凌晨,应时序便带着他去附近的一家酒店开房。
抱着他亲了亲,把空调打开,这才转进浴室。
应时序说:“好。”
谢鹤辞咬着轻哼,主动起腰,任由她褪去碍事的长。
内衣被扔到床下,她覆上那对双用力,得到一声满意的呻,充沛的汁从指冒出来,她低,住大半个房重重,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应时序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偏偏这只傻了吧唧的猎物还一个劲的往她上凑。
应时序已经挑开了他的衬衣纽扣,正借着灯光仔细欣赏,轻薄的布料里包裹着一极其诱人的胴,还未彻底长开的少年躺在她下,姿态虔诚,宛如奉献给神明的祭品,她埋首在他口嗅闻,橘子味沐浴的香气中夹杂着淡淡的味。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什么事?”
那几个字是用气音发出的,语调暧昧而撩人,他的脸颊飞快升起一抹红晕,睫颤抖,眼睛亮晶晶的,和她贴得很紧,暗示意味十足。
谢鹤辞瞬间清醒,差点从她上起来,他一件衣服都没穿,光着子慌慌张张冲进卫生间,还把门锁了。
站在最前面的警察神情愕然,应时序看清他的脸,眉展开,也有些意外:“你是……南川?”
她的手灵活地钻进他衣服下摆,贴着赤颤栗的肤缓缓抚摸。
虽然走到酒店的路程并不远,但是雨实在太大,应时序只顾着给他打伞,半边子都透了,而他被紧紧搂住护在她怀里,只有脚沾了水。
两条细长的在床单上乱蹭,白得像羊脂玉,一按一个印子,被握住,分开,抬高,架在肩上。
谢鹤辞背着书包跟上应时序。
应时序把人捞起来放到上,对准水的小来回磨了会儿,正准备进去好好疼他,房门突然被敲得嘭嘭响。
炽热的鼻息洒在上面,她叼着香的肉不松嘴,时不时用力撕咬,谢鹤辞被她弄得又疼又,浑燥热难耐,他紧紧抱着应时序,双眸失神,恍惚觉得自己仿佛在喂养一凶兽。
的发梢碰到他的脖颈,题才了一半,谢鹤辞立刻放下笔:“老板,我帮你发。”
啪——
南川挑了挑英气的眉,笑得出虎牙:“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世界真小,老同学,我这边在执行任务,公事公办,麻烦出示一下份证。”
应时序就是在这个时候出来的,她带着一水汽从背后圈住谢鹤辞,像只大型猫科动物,对珍藏的宝贝爱不释手。
前台拿过两人的份证对照,看到年龄心里吃了一惊,表情没出半点异样,把房卡递到应时序手里,面带微笑:“19楼,请坐这电梯,如果有什么需求可以拨打客房服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