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却也耐极,被得不过气,淫水比眼泪更丰沛,疯狂蠕缩,贪婪地着肉棒,艳眸失神,几瞬后又嗔恼稍怨带情瞟他;
弱归弱,怎么都不坏,引他肉棒更猛烈疼爱她;
趁着杜远低吼,王秀淫叫:“女婿我!又要了……”张大振极低声闷,大肉棒撞开顾兰颈口,撞进腔,一直在外的阴也入一小半;
剧烈快感、刺激扯着顾兰仰起玉颈,拉出漂亮淫美曲线,晶莹泪珠沿雪颊落,他大卡在她口突突灌。
翁媳、丈母娘女婿,两对儿,同时高。
顾兰下被灌得一下下抽搐,子刺激熨,咬着绢帕一下下无声抽噎;高余韵仍蠕弄着张大振肉棒,他抽出她嘴里绢帕,肉棒仍在里,又将她抱起来,像坨小被团似窝进怀里;
事后餍足人儿,更冽姝艳,这么小媚妩,又多汁耐好,真真生在他鸡巴癖好上。
外那俩了个爽,穿上衣衫,王秀贴嬷嬷正好过来通报,俩掩门而去,连小榻上淫水渍也不理。
张大振俊眸微眯,亲亲顾兰,正了正她上簪子,“你且用晚歇息,公爹自会安排,往后至少两天你一回,你莫再给张斌,只给公爹一个人,公爹疼你,再寻些玉簪与你。”
淫靡热闹厢房小厅,清冷下来,顾兰轻嘁冷笑,下玉簪子,扔在一边。
张大振问她为甚求不满,没问王秀为甚明目张胆在这与女婿淫呼浪叫偷情,明晃晃说给她听。
老狐狸!
当然,她也不会直白哭惨,她从没给张大振枕边风,说王秀如何,且不说有用没用,人家毕竟夫妻不是;她不给张大振长这个脸;
雪灵乡与世隔绝,不交税、不服役,里尹恍惚土皇帝,再享妃争风,不要太得意,她更别想搞死王秀。
自打过门,王秀压制欺辱她。
老爹秀才出,负科考功名,京城官家入府西席,虽没多少金银田地嫁妆,她晨昏通宵一针一线绣十二套被褥衫裙送婆婆姑子,讨好她们,大婚日乡人观赏赞不绝口;
哪个女子不心怀憧憬出嫁,她私下打定,婚后贴照顾夫君,孝敬公婆,没想大婚夜,人家给她来了个透心凉;
她被张斌牵进婚房,张斌揭下红盖,出去敬酒,王秀贴李嬷嬷便在她婚床摆下两套衣衫、两双新鞋、两套洗漱盆;
物件一色儿男用压女的,男屐死死踩着女绣鞋;
她洗下盆里放了本孝妇经、贞带压着条葵水带,葵水带底剪了个,寓意她不守妇德不孝姑婆,便血崩如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