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涛没说话,但看起来大约跟酆初郢想的一样。
算是为了加快这竞赛的节奏,男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用了合欢,因此只弄了一会儿,男人们的脸色便迅速变得赤红,呼也明显变得急促灼热,肉棒前端也很快出爱来。这一次酆初郢和宁远涛也相当听劝,自一开始便尝试了宁月心推荐的纱,充分浸了合欢后,便用它包裹住肉棒,即便宁月心并没有特地传授他们这东西的使用之法,他们也能想到,这东西的原理应当是利用纱浸合欢后的感来增加快感。原本两人都没报什么期望,却没成想,这一层薄薄的纱,竟然还真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即便宁远涛只是没什么技巧且动作暴的弄自己的肉棒,竟也迅速有了感觉,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有了近的感觉!两人遥遥相望、面面相觑,不禁大吃一惊。
这倒是实话,两人也只好照着她所说的尝试一番。而这会儿其他男人也纷纷选好了、找到了各自的位置,或是掀起衣摆,或是干脆衣物尽除,纷纷好了准备,只等宁月心发令。
男人们好歹也各个都是经百战的床帏高手,便是想尽办法自渎,还用了合欢,竟也没那么容易立即出来,转眼之间,已经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便是最快有近出感觉的男人,这会儿也还没出来,但男人们的呻和息已经此起彼伏,尽并没有他们集被宁月心调教时叫的那样淫放纵,却也颇为感色气。
眼看着酆初郢和宁远涛仍是无动于衷,宁月心便又说:“皇叔,哥哥,若是你们不知该选什么,不妨就试试这‘合欢纱’吧。”
说着,他便也将那块纱浸在合欢中,又回到方才的位置重新靠好,起下,将那的纱包裹在自己的上,才轻轻碰,他竟感觉自己的仿佛猛地一——这感,竟当真很是特别!他尝试着弄了几下,肉棒竟感觉很爽,爽得难以言喻,完全不同于手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相当奇妙的快感,令他都觉得有些无法自!这东西,果然厉害!
酆初郢拿起一块轻纱,用手仔细摸了摸,却仍是满心狐疑地嘀咕着:“不过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纱而已,便是浸了合欢,又能有多大用?”
那感大约很接近丝袜加的作用,这也是某日宁月心忽然想到的,忘了是在某本H漫中看到的,她一直想试试,这不,机会来了。
宁月心却笑盈盈:“启哥哥,你犯规了。”
方才酆元启也注意到了那纱,却没怎么在意,反正输赢他都可以爽个够,因此这一次压就没打算认真比试。只是眼看着酆初郢和宁远涛反应不同于以往,他也生出了好奇的心思,便暂时停了下来,到又到宁月心面前,拿起了一块纱。
这时,宁月心算是出于好心,指着叠放在一旁的轻纱:“诸位哥哥们,不妨也看看这些,它们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轻纱,可只要被合欢浸过,那便是相当了得的。”
酆元启满不在乎的说:“那心儿便判我输好了。”
宁月心便:“试试无妨,反正你们也没什么好尝试的,若是不尝试,八成会落败。”
且这一次是比短比快,男人们不像往常,一边自渎还要一边忍耐,尽量拖延时间,这一次男人们可是使出浑解数想要让自己尽快出,看起来可是要比之前的比试彩激烈得多,男人们无论采取什么手法,动作也明显都激烈迅猛得多。
男人们各有自己用的自渎方式,有人只是握着肉棒上下弄,略显枯燥普通,但不失为一种好用的自渎方式,是为“传统式”;有人握着搓旋转,专攻这最感,简便快捷而有效,是为“握式”;有人仅用两手指圈成的圈,时紧时松地套弄着肉棒和,给肉棒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刺激,是为“套弄式”;有人握住搓,专攻肉棒与,同样集中刺激这另一感,是为“把握式”;有人仅用几手指貌似轻柔地住,从上到下地摩,将着力点放在肉棒感的肤上,有时顺带着将会阴、后也一并碰,是为“拈花式”;也有人几乎没什么章法,近乎暴地胡乱搓弄,是为“乱来式”……可当真是百花齐放,宁月心看着也觉得有趣,可比自己亲自去伺候他们有趣多了。
宁月心从匣中取出一只较大的铃铛晃了晃,男人们立即握住肉棒,纷纷开始埋自渎起来。
而这会儿,宁月心的目光落在了酆庆隆和褚槐鞍的上,正好这两人挨着,两人之间也在暗暗竞争,也方便了宁月心仔细对比观察。酆庆隆时最年轻的,也
“这东西,当真有那么神奇?”
后和的,酆初郢和宁远涛挑选了半天,仍是愁眉不展。